,甚至连只虫鸣声都听不见,这却是很反常的,因为在下到阴沟之前,我们还是能够听到动静的。
寻思间徐卫星已经跟到了我身后,他犹豫了下打开了手电筒,随即从我身边绕开朝前面走去。
大门是紧闭着的,警察之前留下的警戒线还在,尸体估摸着应该是不在了,门上有一把大锁将门锁了起来,想来屋子里应该是不可能有人的。
就在这时候,之前领着我们的那只猫忽然间从小院的栅栏后面跳了进来,两眼泛着绿光朝我俩轻轻的叫了一声后,走到我俩身边,伸出爪子在大门上挠了起来!
嗯?
我与徐卫星俩对视了一眼后,举起了手里面那根白色的‘棍子’朝着大门上的锁使劲的敲了一下,乖乖!
他那白色的‘棍子’也不知道是啥材质,居然一下就把那把瞧着挺结实的铁锁给砸了稀碎!
推开大门,那猫一头扎了进去,徐卫星则警惕的举起的手电筒朝里面照了进去。
堂屋里面依旧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远远瞧见中堂的供桌上摆放着一幅老人的黑白遗像,大晚上瞧着倒是挺渗人的,我俩前后脚进的屋,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屋,中堂后面还有一间里屋,门都是关着的,所以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可从我胎记尚未有反应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屋子里面应该没有鬼魅存在,可野狐观这猫怎么把我们带进这里面来的呢?
那猫在进屋后走到后屋前,又一次开始挠门,徐卫星上前将门推开,手电筒照进去之际,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我疑惑的朝他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朝里面望去,却是瞧见里屋的地上居然躺着个人!
我皱了皱眉,正想着这大门既然是锁着的人,这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呢?
站在我前面的徐卫星居然抬脚朝里面走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瞧见他那个动作时,我后背居然升起了一股凉意,当即伸手拽住了他!
徐卫星不解的扭头望着我,我却面色凝重的朝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