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枪了一直在流血,我是没办法,只好用止血符帮你止血的!”
“止血符为什么画在手上?”
“我身上没带符纸啊?”
“好,这个我信你,可为什么要揉搓?”
“·····”
我算是黄泥巴掉进裤裆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望着她越来越阴的脸,我着急的解释道:“我发誓啊!我TM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帮你止血,或许是我手太大了,也可能是你的太小了,我手上的止血符压根就印不上,所以才挼搓了几下的,真的!我真的没想那么多啊!”
当我情急之下说出这番话后,她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忽然间平静了下来,随即朝我小声道:“你凑过来点,我有话想跟你说。”
啥?
我疑惑之下弯着腰朝她凑了过去,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忽然间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接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艰难的朝我道:“到底是不是你的手太大了?”
我····
面对冰冷的刀锋,我选择屈服。
我手太大!
她这才松开匕首,接着一把将我推开,随着她推开我之后,她再次闷哼了一声,接着我便瞧见她刚刚换上的衣服再次映出了一些血水出来。
我见状,便跑到外面喊小盈过来。
小盈进来后,瞧见我还待在旁边,没好气的道:“我要给她换绷带,你想看吗?”
我撇了撇嘴,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诊所的门。
却是发现老猫穿着花衬衫沙滩裤梳着一条花白的长辫子坐在旁边的一个老藤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我朝他走了过去,侧头朝他沙滩裤瞅了一眼,好奇的询问道:“老头,你真是太监啊?”
老猫慢条斯理的将刚刚喝入嘴里的茶吐进了茶杯里,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我道:“你真想让咱家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