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一派,前者需要蓄发留须,出家道士,后者属于居家道士,又为居士,你这个兄弟既然会清水符咒,想来应该师出全真派的了,以他目前的道行别说瞧见我,他甚至连我的气息都寻不见,不相信你等明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瞧着,我就站他面前,他都没反应。”
切!
我嗤之以鼻的摇了摇头道:“我说师姐啊,那天晚上你被那四眼狗撵的时候我可是瞧真了,我可不相信我这兄···”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我可不想无缘无故的骂他啊。
小隐无奈的笑了笑道:“不信就不信吧,我刚才可是瞧着你在看相书啊,按照道别来算的话,你这可是跨了两个道别啊,就不怕师父知道生气?”
我满不在乎的哼了声道:“我这可是家传的,你以为能够瞒得住他啊,我估摸着他早就知道了。”
小隐不置可否的没吭声,我疑惑的询问她为啥来我学校?
她刚准备开口,我却发现走廊尽头一个打着赤膊的眼睛男正一脸惊恐的望着我,我轻咳了下,举起手里的天相,装模作样的在那里背书,他这才尴尬的挠了挠头回到自己的宿舍。
小隐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说我跟她说话,别人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傻子或者神经病?
我没好气的回应她说知道就好,以后咱俩还是少说话,别哪天我被逮进精神病院去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小隐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朝我正色道:“说正经的,师父让我跟着你是来保护你的,你快过生日了吧?
啥?
生日?
我眉头一挑,换算来一下农历与阳历的时间,还真别说,这个礼拜天就是我生日了。
可师父让她来保护我跟我生日有什么关系呢?
小隐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疑惑,直言道:“你十二周岁以后,每一周岁都是一个鬼门坎,一直到年满十八岁,师父说这跟你的命格以及出生的时辰有关系,所以,不出意外,你今年的生日又得有事儿,不过你可以放心,师父明确说过了,跟你出生那段因果并没有关系,那段已经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