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忘了换气,憋得脸颊通红,眼睛也含着一汪水。
手指被他挨个交叉握紧,十指扣紧,江辙哑着声音:“还玩吗?”
不知道他指的是玩什么,陈溺感受到小腹上突如其来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让人无法忽视。她羞赧瞪眼:“你就是个流氓!”
他低声笑,嗓音还有几分沉迷□□的性感,手指戳戳她的脸颊:“搞清楚,谁先开始的?”
陈溺咬住他手指,嫌弃地呸了一口:“我没你这么过分。”
“这就过分了?”江辙摁住她的软腰往自己身前那处靠,低下头,鼻尖亲昵蹭蹭她脸颊,“那这样呢?”
陈溺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推搡不动:“……你滚啊。”
“让我滚哪儿去?说你工作忙,让我别烦你。”他话语里还挺委屈,动手动脚,“这就是你说的忙?”
她打开他的手:“我这几天本来就忙,刚闲下来还没几个小时。”
江辙掐紧她的腰:“不忙了不会跟我说一句?宁愿跑这来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是吧?”
陈溺抬眼,面色淡定:“你不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吗?”
“放屁,老子多久没来了。”他爆了句粗,甩锅,“还不是项浩宇那孙子求我。”
“项学长?”
江辙冷嗤了声,挑眉:“他是项学长,我呢?”
她从善如流,往后退开一步:“江学长。”
“……”江辙要被她气死,把人扯回来,霸道又幼稚,“不准这么喊。”
陈溺懒得跟他计较,话题绕回去:“项学长为什么在这?他今天没去机场吗?”
他捏她手指玩,漫不经心开口:“他去机场干嘛?”
“卓策被他父亲安排到澳洲分公司去了,路鹿也要跟着去。”陈溺顿了顿,问,“他什么都没说?”
江辙眉弓稍抬:“人家两口子过去就过去了,他能说什———”
“废物。”陈溺冷漠的声音蓦地打断他,
江辙后知后觉,缓慢回神:“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们是兄妹,结婚的时候都是项浩宇牵着鹿鹿走红地毯。”
她不避不让:“所以才说是废物。”
“……”
江辙他们这一窝,不管是在帝都一块儿的还是安清的,总是一群大老爷们带着路鹿这个小姑娘一起玩,没人会花闲功夫去探究一个妹妹的少女心事。
再者,他们这种家荫繁大的家庭,女孩要是没和身边的公子哥看对眼,那一般都会默认父母的安排。
总归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也和在娘家一样享着富贵荣华。
所以大大咧咧如江辙,确实被狠狠地震惊了一把:“鹿鹿什么时候对浩子有心思了?”
“我不信项学长对路鹿一点感情都没有。”
江辙代入了一下自己,总觉得那是在乱.伦。他帮着兄弟开口:“你别自己想太多,浩子可能真没那个意思。”
陈溺冷眼:“那你问问他,我和路鹿都从他嘴里得不到一句真话。你问总能问出来。”
江辙看她这么较真儿,只好当着她面给看台那的项浩宇打了个电话,开口就是一句:“鹿鹿喜欢你?”
“嗝!”项浩宇打了个酒嗝,拿着手机躺在卡座沙发上,“你他妈都看出来了?还是陈妹说的?”
“……”靠,还真是。
江辙对这种事情还真没什么经验,往后捋了把额前碎发:“那你对你妹是什么想法?”
酒吧喧闹,也就他们仨会在这种速食关系的地点谈论这种事。
陈溺踮起脚凑过去听,他也俯下身,听见项浩宇那边沉默良久后叹出口气。
“她和卓家那位公子在一起更合适。你也让陈溺劝劝她,我就是个衰人……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江辙不想听醉鬼的话,立刻把电话挂了,也不知道用什么情绪来消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