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小白果一脚就踹了过去,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们,只要他们赶紧跑,再跑个几十米拐个弯,村口的人就看不到他们了,当务之急是解决了纠缠他们的小白果,俩个人赶紧跑。
他这一脚用了狠劲,小白果也只是个五岁小孩,哪经得起他用力一脚?直接把她踹到坡下的水田里了。
等她再爬上来,他们早就走远了。
到时候再来个死不认账,谁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惜他们运气太背,他这一脚刚踹向小白果,拐弯处骑来一辆自行车,来人还是小白果的父母。
林永成载着白芨刚拐过弯,就目睹了自家孩子被人踹到坡下了,夫妻二人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个坡有两米多高,这一片田很肥,是用来育苗的肥田,冬天不会中东西,田里可能还有积水,秋收时割完稻子留下的茬都在田里,那么高摔下去,万一稻茬扎到脸或是眼睛怎么办?
白芨从后座上跳了下去,她整个人慌得不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去看看乖宝。你别让他们走!”
林永成把自行车一撂,只觉得气血上涌。
他怒骂了一声:“两个狗爹养的东西!”
那对兄弟也慌了,但还是舍不得丢下麻布袋里的狗,他们往两边一看,右边是两米多高的坡,左边地里中了些农作物,往右边逃是逃不掉的,往左边就更不行了。
糟蹋地里的粮食,他们就别想跑了。
望着一脸凶相的林永成,那个弟弟说:“哥哥,往哪边?”
哥哥说:“别慌,他一个人还能拦下咱们两个?”
小桃子还在添乱。
嗅到熟悉的气息,它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大叫。
“汪汪汪——”
“汪汪汪汪——”
他们低估了林永成,就他们两个营养不良的少年,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七岁,两个人都瘦得跟麻杆一样,能跟林永成比?
林永成不光是体格健壮,本人又是部队里出来的,一拳头就能把他们打懵了,兄弟二人一个也逃不掉。
他一脚踹向弟弟的胸口,立刻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弟弟痛苦着一张脸,林永成再补了一脚,他人已经落到坡下了。
剩下的哥哥,他踹小白果的仇就没那么好算了。
林永成一拳头呼在他脸上,直接把人掀翻在地。
……
村口的人群终于注意到进村的路了。
“我刚看到永成骑着自行车拐过弯了,怎么把车丢下了?”
“哎哟……他怎么在打人?”
“是不是出事了?咱们快去看看。”
“那不是新娘子的两个弟弟吗?刚还看到两个人,怎么少了一个?另一个去哪了?要不要去通知一下他姐姐姐夫?”
“还是去通知一下吧,可能不是小事。”
“……”
这些村民只是八卦了一点,其实都是很热心的人,有人去新郎家里通知新郎新娘,也有人去大队部通知大队干部们。
因为林永成参与了,还有人去了卫生所找白术。
有人打架肯定会有人受伤,把大夫找来有备无患嘛。
除了去喊人的,其他人都跑了过去,还留下两个大人看着村里的小孩,那边出事了,不许去他们看热闹。
这些村民跑过去,那个哥哥已经被林永成打得一脸血,林永成一身煞气,那眼神活像要将他剁了喂狗。
村民们也怕出事。
“永成,冷静一点,别闹出人命了。”
“别打了,不管他犯了什么事,今天别想走出上林大队。”
“冷静一点,想想你老婆孩子。”
村民们想拉开林永成,一个个都在劝他,就在这时候,地上的麻布袋里钻出一只小肥狗,小桃子还在小声汪着。
村民们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这他爹的,跟到他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