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有些犹豫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可恨自个儿瞧不见,他都不知道阿乔是不是对他兴趣减退了。
轻叹一声:“那都随你的意罢,你想什么时候便什么时候。”
总归他是男子,要多主动一些。
阿乔既然不愿意,那他反正……天热了,穿的轻薄一些也无妨嘛!
总归在俩人的房里,也不会叫其他人知道。
再者,他记得当时送给阿乔的娟丝可不止淡青色一种。
浅粉、嫩黄、月白、墨色都有,想来这几种轮换着来,他再叫阿乔帮他将丝带做的好看一些,总归……总归能勾着她不规不矩的朝他伸手的罢?
反正肉也增了,该长的长了,该长的长了,想来不会叫自个儿自卑的。
“这绢丝带用久了有些旧了,不那么顺滑,家中不是还有其他颜色?不知阿乔今晚可方便再与我做几条?每样颜色来一条,也好换着用。”
乔妹儿觉得有些怪,可又没发现是哪儿不对劲,“我觉得淡青色挺衬你的,青色显白。”
“那我觉着浅粉、月白也是挺好的。”许秋石说得认真极了:“我长得好,用什么都好看。”
乔妹儿:“……”
你说得还真的挺有道理的哈?
就是吧,这月白还好,可浅粉色是不是?
乔妹儿脸一红:是不是暧昧了些?
可随即,她又挺起胸膛,心中道: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
要是到时候做出来的绢丝带往他脸上一飘,轻飘飘,雾柔柔的勾着她心里小鹿乱蹦达的时候,那可怪不得她辣手摧花了!
怀揣着不轨的心思,一直到晚上回了家,乔妹儿还有些发懵,老是在心里琢磨着到时候该怎么“欺负”他才好。
正想着呢,就见许秋石步伐稳健的走到她身侧,然后绕过她开了箱子,准确无误的将另外几匹绢丝都抱了出来。
“阿乔你做罢,我在这儿陪着你。”
“好。”乔妹儿点头,顺手接了过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费事的东西。
只是刚将几种颜色的绢丝带裁好,还没来得及滚边,乔妹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这几种颜色?”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把这些东西放在这个箱子里的?”
许秋石听到她的话,将面朝向她那边,淡定的道,“哦,你说这个啊?”
他丝毫不慌:“阿乔的卧房我已熟悉的如在自己家一般,且听声辨方位也不是什么难事。再有,阿乔对我情深意重的,想来我送阿乔的东西……一定会只放在一处好好珍藏。”
他轻轻浅浅的笑了,话说到最后已近含情般的呢喃,那脸上的表情更是叫乔妹儿忍不住老脸一红。
“淡青色的已用过,边缘一摸便知道了,我自然不会拿错。”
乔妹儿:“……”
她咬咬唇,没再吱声。
不多时,几种颜色的绢丝带都已做好,放在他的腿上,乔妹儿故作淡定:“喏,做好了!”
“多谢阿乔,想来是极漂亮的。”许秋石睁眼瞎般的夸她。
乔妹儿压着嘴角的笑:“还好还好,我做得一般,你长得好,叫你系上才会更好看。”
长得好的许大夫压下心中的甜蜜,盘算着该如何勾得她早日成婚才好。
又过了一个月,七月的天儿热的叫人难受。
好在早晚还是凉快的,因着夏日到,各种凉饮、凉羹之类的也陆续出来,晚上喝上一碗,再穿了薄薄的衣裳,也还是能睡着的。
就是吧——
乔妹儿有些坏心眼的给她的许大夫做了好几件睡衣,都是那种轻薄透亮,不能晾晒在外头叫人看见的。
为着这个,她每天都跟做贼似的将衣裳洗了放在一边,等腊八他们走了,才赶紧的拿到太阳底下去晾晒。
因着料子的缘故,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