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也是听过那么几耳朵的,当下脸色微红,道:“都是应当的,你没事便好。”
乔妹儿就道:“你救了我,我必是要感谢你的!”
这说得可是实话,今日要是没了他,自己即便后来醒了,也不知到底会如何。再有,万一明承业那混账占了自己便宜后再把自己卖了呢?
这种人的良心,可不敢替他们多想了。
又道:“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回头许大夫的三餐,我家铺子全包了!”
许秋石连忙道:“使不得,你做事也辛苦。”
“应当的,”她想了会儿,古人可能会比较迷信,便道:“许大夫可知咱们府尹名讳?回头我去了相国寺,为许大夫和府尹求两道长生牌,为你二人祈求福寿,若不然我这感激之心也不知如何安放。”
许大夫的长生牌是真感激,府尹的就是拍马屁了嘛!
马晓不晓得她不知道,反正做了就是安心。
许秋石:“……”
许秋石有些丧,原来是长生牌啊?
不过想着乔娘子待自己已经亲近了许多,又打起精神来,边走边道:“包府尹单名拯,字希仁,乃庐州人士……”
包府尹单名拯?
包拯?!
乔妹儿直接呆住了,北宋历史上还有两个庐州包拯吗?!
她有些凌乱了,想到方才那包府尹的面容,比她的都白!
跟黑炭有甚关系!
同样的,自家铺子开业时,那梁郎君依稀在门外唤过“希仁”两字,这……应该是巧合吧?
如果不是巧合,难道包公还曾路过她家铺子不成?
哇!历史名人啊!即便是路过,想起来也很开心的!
嘴里却道:“曾听闻有位包公善替百姓鸣冤,且黑面严肃,倒不曾往咱们府尹这边想过……”
许秋石一愣,随即道:“府尹铁面,素有青天之称,许是百姓传错了也不一定。”
心里却在琢磨着,到底是哪些人呀,怎的就将他们包府尹由白面变成黑面了呢?
或许是府尹在别处任职时曾晒黑了面容,叫人误会了?
乔妹儿没注意他奇怪的表情,今日遭罪的心情在贼人认罪后已消散的差不多了,这会子知道方才给她公道的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包青天,瞬间觉得安全感爆棚呀!
正想着呢,不妨李家两个郎君追了上来:“乔娘子请留步!”
另一侧,李三娘子直接上了马车离去,面色沉沉,未有说话的意思。
乔妹儿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后看向眼前的李家兄弟。
李弘致脸色不是很好,待几人到了僻静处时,正要说两句场面话,没想到庶弟李弘远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来责怪的:“女郎名声何其重要!我家既已与了乔娘子五百贯钱,娘子为何将我家三姐牵扯其中?”
乔妹儿心中一堵,道:“儿回去后便将当初的五百贯谢礼原数奉还!”
是你家要封口才送了钱,现在我因这破事儿险些被人卖了,也没有主动毁坏你家娘子名誉的意思,你倒还来责怪我?
本也不靠着旁人吃饭,乔妹儿当即扭头就走。
李弘致反手就给了庶弟一巴掌,咬牙道:“我李家以仁善立足,乔娘子本就帮了三姐,现又因阿夏的缘故险些被卖,你方才那话是甚么意思!”
“弘远,我原本看在你那生母孙小娘老实的份儿上才提拔于你,不想你上次擅自接近三姐的恩人便罢了,这次更是直接将人得罪了,往后……”李弘致甩袖,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
走两步,又回头威胁:“你莫以为三姐名声有损,家中便会将人选换成孙小娘生的那个,有一点你要知晓,这入宫的路子,走得可是我舅家的关系,二姐不过庶出,哪来的脸面来算计!”
自家这个庶兄弟呀,到底还是不安分的。
他也不想想,三姐乃是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