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妇委先进工作者,你有你的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我有责任维护我战友的名誉。”
“去你的。”余桃笑着白了刘青松一眼,躺了下来说了一句,“睡觉!”
她早就困得不行了,刚躺下没多久,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进入梦乡。
刘青松翻个身,撑起胳膊看着余桃的睡脸,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在余桃微张的唇上含了一口:“傻女人。”
舔了一口还不知足,还非要撬开余桃的唇she,尝尝她嘴巴里软嫩的味道,闹得余桃迷迷糊糊打了他一下,他才心满意足哼笑一声,抱着余桃进入梦乡。
若是早年,有人告诉刘青松,他会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刘青松根本不可能相信。
一夜酣梦。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这个夜晚各有各的幸福与愁苦,这大概就是人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余桃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刘青松揽住她的腰,让她再睡一会儿,余桃说:“不行,得做饭了,向前他们哥仨儿吃完饭,我还有在他们上课之前,带他们去医院看看,李爱丽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余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碎花短袖,和黑色裤子,穿着拖鞋坐在镜子面前编辫子。
她的头发多,现在已经长到了腰上,余桃打算找个时间把头发减一半,那样更好方便打理。
她端正地坐着,已经编好了一侧的麻花辫,正在编另一侧,两只手放在胸前,修长的脖子如同天鹅颈一般。
刘青松没见过天鹅,他只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哪哪都美,而且越来越美,美的他眼睛都离不开了。
余桃把辫子编好,回过头来就看见刘青松双手放在脑后,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你看什么?”余桃脸热了一下。
刘青松却不说话,只笑了一下,从床上翻身起床,快速地穿好衣裳。
“你起来干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马上假期就要结束了。”余桃问。
刘青松坏笑道:“我给你烧锅。娘可是在信里一遍又一遍地交待我了,让我做一个疼媳妇儿,眼里有活的男人。”
余桃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呢!”刘青松道,“弄得我不像是她儿子,反而像是上门女婿了。”
刘青松的话,让余桃又有些想念刘杨氏了,脸上的表情也不禁带上怀念:“现在家里肯定天天在地里除草,堆肥,但愿今年有个好收成,也不知道爹娘现在怎么样了。”
刘青松叹了一口气:“是啊。”
他都已经三四年没见过自己的老爹老娘了。
“今年过年我应该可以休假,咱们一家四口都回去看看。”
余桃有些期待,离过年也就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俩人说着闲话,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
清晨的空气凉爽清新,树梢的鸟儿总比人勤快,早就扑腾着翅膀出去觅食了,叽叽喳喳个不停。
早饭煮了一大锅杂粮粥,把坛子里的十几个咸鸡蛋都扒了出来煮熟,又烙了厚厚一大摞煎饼。
余桃去王勇家里的时候,他们家里的几个人都已经起来了。
王向前带着俩弟弟站在一旁对峙着,王母和王小娟坐在另一旁,饭桌上摆的饭没有一个人吃。
“余老师,你来了。”王小娟见余桃过来,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余桃对着她温和地笑笑:“昨天答应了三个孩子,带他们去医院。”
王母在一旁问道:“余老师,俺能不能去啊?”她挂怀了一夜,生怕李爱丽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
三个孩子已经自觉站在余桃身后,余桃笑着回道:“婶子,您还是先在家里呆着,情况咋样我先去看看,回来一定跟您说。”
王母是引起李爱丽情绪激动的主要对象之一,以李爱丽那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