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了,等他们回来,一支都没了。”
“这可怎么办,快来快来,全部都捡起来捧着,等一下真正的纯手动撒吧。”
看着一群同事蹲在地下捡碎纸片,白露珠幸灾乐祸笑了。
刚笑没两声,就听到后面传来嬉笑:“怎么?特地给咱们准备了礼花路?这多不好意思,不就是去承天门广场跳个舞嘛。”
听到汪若欣说完,陆敏敏立马接上:“就是呀,你们也太隆重了,我们不就是站在第一排跳了个开场舞嘛,不就是获得了最佳节目嘛,不就是获得了最受场内外欢迎的表演小组嘛,不就是…”
话还没说完,一群正蹲在地上捡礼花的舞蹈演员们忍不了了,群愤而起,将手里的碎纸片冲着两人砸了过去。
尖叫声顿时响起:
“你们不讲武德,耍赖皮呀~好好说话时不准动手~!”
“苍天啊~哪有这样迎接人的,说实话也得被打,呸呸呸,灰都撒我嘴里了!”
汪若欣与陆敏敏娇笑着逃跑,后面跟着一堆舞蹈演员狂追。
白露珠蹬着自行车趁机逃离现场,剩下两个明明没说话却遭殃的向阳与许清红。
一番闹腾,最终是白露珠被完美迎接,礼花全都被她接受了,又躲避过全团人的追击,安全进入文工团大楼。
化妆间里坐不下这么多人,全体团员都聚在大练习室里聊天。
以前从来没有觉得陆敏敏这么重要过,有了她在,将首都发生的几经转折,最终她怎么当上领舞,军区又怎么挪到第一排,说得是荡气回肠,惊险离奇,一群人听如痴如醉,热血沸腾。
没有一个人嫌弃陆敏敏话多,甚至求着她再说一遍。
白露珠喝着胖大海罗汉果菊花混成的茶,润着嗓子,完全不用开口,心里觉得,敏敏这口才真好呀,以后谁说敏敏是碎嘴子,她就跟谁急。
进来半个小时,隔着老远,听到庄团长办公室电话一声接一声的响,五人到现在都没能见到领导,汇报情况。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陆敏敏说得口干舌燥,起身去泡茶时,庄团长笑容满面出现在大练习室门口。
二话没说,拼命对着她们鼓着掌,其他舞蹈演员见了团长的举动,收起嬉笑,正经跟着拍起手来,除了羡慕之外,发自内心佩服。
这一次无人说话,掌声经久不息。
一丝感动弥漫在白露珠等人心里,再一次感觉到了集体荣誉。
过了一会,每个人掌心都拍得通红时,庄团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走到镜子前面,冲着五人敬军礼。
白露珠急忙立正,与其他四人一起,抬手放至额前,回以标准军礼。
手放下来时,庄团长再次笑开:“你们太棒了,你们真的都太棒了,不但为香阳文工团争得荣光,还为整个军区争得荣光,同时也为总政争得荣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接到了总政与八大军区一百多位文工团团长的感谢电话。”
舞蹈演员们情不自禁“哇”了一声,一瞬间心口胀得特别满,禁不住心潮澎湃。
白露珠缓了两口气,“是出了意外,当然要尽最大努力去争取完成。”
庄芙蓉看着越来越让自己喜欢到不行的团员,满眼笑意道:“机会是留给准备的人,我相信你一直在准备着。”
要说完全没想过,是不可能的,要说完全没有私心,也是不可能的。
做生意是逼而不得,若是不被剧情束缚,不是什么甜文女主对照组,她当然是尽其所能在舞蹈生涯里发光发亮。
作出结婚决定后,错失表演不曾后悔,但如果途中有机会,自然是要努力争取,做到完美,才不会遗憾没早做准备。
“只要给你机会,你就能做到最完美,让人感到惊喜,这一点,我比谁都深有感触。”庄团长笑着道:“军区通报:白露珠,向阳,陆敏敏,许清红,汪若欣,五位同志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