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胜五的辱骂声似远似近,已经听不真切。
胜五一边骂着,一边解开裤腰带:“不识好歹,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学不会老实。”
他用解开的裤腰带往周云锦身上抽打了几下,然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就想扑上去亲她。
疼痛已经是最低的折磨,周云锦只知道在浴缸里奋力抵抗,扑出来的水溅了一地。
赵令宇一回来就听到里面的尖叫声,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郭四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看赵令宇这脸色立即冲到里间。
贺采琳听到外面的开门声,赶紧装模作样地向卫生间里喊了两句:“胜五,你还是别随便动老板的人了。”
胜五根本听不进去,郭四把他从浴缸里揪出来的时候他裤子都已经脱完了。
“你脑子进水?”郭四把他踹倒在地。
胜五还想反驳几句,转眼见到赵令宇,突然就哑了火,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的短裤支着小帐篷,窘迫不堪。
周云锦眼睛上的布条在挣扎中掉了,红着眼睛在浴缸中蜷缩着身体,死死地瞪着赵令宇。
“这还真是你带出来的人。”赵令宇冷冷地说。
生怕被迁怒的郭四对胜五拳打脚踢,胜五毫无招架之力,卧在地上哀嚎。
赵令宇又扫了眼贺采琳:“你就这么给我看着人?”
贺采琳吞吞吐吐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劝过他的,可是他不听。”
赵令宇无心拆穿贺采琳:“都给我滚出去!”
贺采琳脚底抹油溜得倒快,郭四踢着胜五低声呵斥:“还不快滚!”
胜五顾不得疼,拿回自己的裤子连滚带爬地从赵令宇眼前消失。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赵令宇关掉水龙头,从上至下地打量了一番这个狼狈得浑身发抖却还一脸倔强的女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去搀她,反被周云锦躲开。
“你要在水里坐一晚上?”赵令宇问。
周云锦浑身湿透,衣服也被撕破,堪堪蔽体。
赵令宇把她扛回卧室的床上,借着灯光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指印。周云锦避开他的碰触,赵令宇道挑眉:“我刚刚救了你。”
“怎么,莫非你指望我对你说声谢谢?”周云锦虚弱地讥讽道。
“你这语气还真像陈牧雷。”赵令宇把被子甩到她身上,转身出去了。
……
小院子里,赵令宇抽着烟,对郭四和被揍得直不起腰的胜五说道:“郑征那边会安排我们出境。”
郭四:“老板,我们跟着你。”
赵令宇吐了口烟雾,思忖着:“我带不了这么多人。”
郭四思索了片刻,反应过来什么,愣了愣,然后偏头看了看胜五。胜五擦着嘴角的血,浑然不觉危险已降临。
郭四对上赵令宇那双极其冷漠的眼睛,确认了他的意图,几乎没什么犹豫,转身把胜五叫到一旁。
“胜五,”郭四搭上胜五的肩,“刚才我打了你,你怪我吗?”
胜五哪敢,龇牙咧嘴心口不一地说:“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别说你只是打我几下,就算你把我命拿走都行。”
“是吗?”郭四拍着他的肩,“那我就不客气了。”
胜五还没明白这话中的含义,郭四那条粗壮的胳膊就在下一刻自后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郭四高大健壮,胜五瘦小枯干,在郭四手里,胜五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不敢置信地做着无畏地反抗。
院子里没有灯,只靠屋内倾洒过来的些许光线。
赵令宇听着几步之外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和鞋底蹬地的声音,置身事外地抽着烟。
不多时,那些声音停了,院中恢复平静。
胜五的手无力地垂下去,还真让贺采琳一语成谶,死得仓促又不甘。
郭四把胜五的尸体拖到墙角,往他身上堆了些杂七杂八的旧物作为遮掩,然后回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