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不懂,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
“是嘛。”江策冲着身后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捧着一个大大的木盒,那盒子外还有干涸的暗黑色的血迹,“那静妃要不要瞧瞧,这人到底眼不眼熟?”
白芸还好站在商陆的身侧,能稍微往他身边靠一靠,手悄悄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不是吧不是吧,这个大小的盒子,外面还有干涸的血迹,里面放的是什么,她能猜到。
但这种情形,她过去就算在电视剧里看到,那都是带马赛克的,更何况自己也晓得那都是假的道具,这突然来个现场……白芸觉得这惊悚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第一次目睹刺杀现场时的打斗。
当然那时自己真的很害怕,现在是更多的是对于那个木盒的恐惧。
商陆自然也晓得,白芸虽然瞧着大大咧咧的,但是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女生的,对于这种场面格外害怕。商陆微微皱着眉,不明白江策这是在搞什么鬼,为何要弄这场面出来。
静妃盯着那个木盒,脸色已经有几分灰白了,可偏偏她依旧高傲的站着,下巴微微扬着,完全不知她自己的眼眶,其实已经有几分发红了。
“皇上驾崩,如今在这寝宫前,你先是带着人马逼宫,如今又拿着这血淋淋的东西,在这污蔑本宫,实在是欺人太甚!”
“让你去守皇陵,可是皇上的旨意,同本王又有什么关系。”江策笑的十
分的欠扁,“再者说了,本王为何带着人马在这,娘娘你这是在装傻嘛,逼宫的主意可是你想的,该在何时往里攻也都是你策划的,如今倒是本王欺辱你了?”
江策的话倒是引得众人诧异极了,江策心野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他从来也不算是藏着掖着,之前他一些狠厉手段,虽是没有真正的放在台面上,但大多人也都是晓得的,只是人家是皇子,不好明说的。
但静妃的情况显然是不一样的,虽然后宫妃子,众人接触不多,但这些年,大场合只要能带除了皇后外的妃子的场合,静妃一定会在其中。最初其实也有些大臣有异议,觉得静妃的眉眼生的太过妖艳,登不得大雅之堂。
而且许多人也觉得,眉眼这般艳丽,是不祥之兆。但偏偏静妃每次的表现都端庄大气,甚至比起皇后更有母仪天下的气势。尤其是在十公主江筱出生后,那时正逢大旱,夏日烈阳,足足有两月滴雨未下。
那时许多河道水位下降,更甚者已经干枯,田里的米粮都已死掉,民不聊生,各地涌现许多难民求助。
而静妃生江筱那日,忽起大风,宫殿上空一群飞鸟围绕宫殿飞了许久,随着江筱出生的啼哭,雨滴也落了下来,随后大雨连下了两三日,缓解了大旱之事。
所以十公主江筱被视为拯救江国的吉兆。而模样也是随了静妃,又结合了皇上的一些优点,中
和了静妃面相中的艳丽,所以十分讨喜。
皇宫大多都是母凭子贵,但静妃却是不走寻常路,母凭女贵,从那时众人开始对静妃有了改观,甚至有些人的确觉得,皇后德不配位,以静妃的模样能力,言谈举止等等,更适合后位。
所以此次皇上的圣旨里,说到静妃谋害宫人,其实大家也不算太奇怪,毕竟别说皇宫中了,就他们这些人的家宅里,奴才被责罚出事也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因为对方是静妃的缘故,又有几分奇怪。毕竟平日里他们看到的都是静妃对于身边侍女侍卫和善的模样。某次宫宴上,一个小宫女手都打碎了一盏琉璃盏,里面的菜洒落了一地,而且菜汤也飞溅到静妃的衣衫上。
皇上当时大怒,静妃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说了一句,碎碎平安,这是好兆头,想必最近是要有好消息了。
就这么一句话化解了当时的情况,小宫女也只是被打发了出去,让人收拾了东西,并没有受到其他的惩罚。
所以这样的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