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有一人已经放进嘴里，白芸才开口，“行了！”
因为吃是商陆下的命令，如今白芸这个王妃开口了，商陆却是没有说话，众人一时间不敢放，但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嘴里塞。
这王妃的位分自然是在王爷之下，可这不管地位谁高谁低的，都比他们这些个做奴才的高，尤其是这篱王妃十分得势，篱王殿下处处都听他的，所以到底顺着谁的意思，实在让人为难。
白芸看了看几人，随后走到一人面前，“一个一个尝了告诉我味道吧，免得吃完轮到自己说的时候，忘记了，就从你开始好了。”
对方微微抬头看了白芸一眼，似乎是咽了口口水，“王……王妃……”
“怎么？”白芸微微笑着，“是我使唤不动你？”
“不……”对方微微颤抖着，“奴才，奴才……”
“不用害怕。”白芸声音此刻倒是格外的温柔，“只是让你尝尝味道，然后评价一下罢了。”
对方夹着菜手微微颤抖着，往嘴边放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放进去，白芸随后看向跪在另一边的人，“你先来吧。”
对方微微哆嗦了一下，随后还是拿起碗筷夹了往嘴里送，眼看着放进嘴里了，白芸才出声，“吐出来。”
对方显然懵住了，但下意识的还是照做了，白芸立刻拿了准备好的杯子里面是水，递了过去，“漱口，多漱几遍。”
对方依旧一脸茫然的照做，几遍下来，白芸才算是放心些，随后看向跪在另一边，头完全低下去的人，“你留下来，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膳房的总厨有些迷茫，可见商陆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应当是按王妃说的办，最终带着手底下的其他人起身退了出去。
白芸再度看向跪着的那个小太监，“是我这个做王妃的使唤不动你？”
“不……不是的王妃。”对方头低的更低了一些。
“既然不是，就吃啊。”白芸示意了一下，连翘立刻拿了椅子放在旁边，方便白芸坐下，白芸瞧着跪在地上的人，“吃吧。”
对方跪在那，最终颤颤巍巍的夹了一点点菜，白芸显然是不满意的，“这是膳房给王爷和本妃做的菜色，让你试吃怎么这般痛苦？就夹这么一点点，能尝到味道？”
“奴才……奴才……”对方再度咽了口口水，眼神有几分闪烁，最终又多加了些许，在嘴边徘徊，却始终不入嘴，在旁的秋石瞅准了时机，上前抓住他的手，强行往他嘴里塞。
那人吓得连连挣扎，秋石根本没有很用力，所以很容易被他挣扎开，随后他连连往后躲，将筷子丢开，“不行，不行，不行……”
白芸轻笑着，眼神却格外的冰冷，“为什么不行？”
那人此时才缓缓找回些许的神智，看着白芸和商陆的眼神带着几分的恐慌。
商陆也缓缓的开口，“所以是什么人派你做这件事的？”
方才虽然院子里闹得动静大，但膳房是在另一边的，他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如今瞧见这情况，也知道了，说味道不好是假，发现了事情才是真。
对方做了这事本就心虚，如今发现暴露了整个人都慌乱了，跪在那抖得跟筛子似的，“奴才，奴才……”
这人怕是怕了，可憋了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让人心急，白芸也不急，“要么说话，要么把这菜吃了，不要浪费本妃和王爷的时间。”
说着秋石就将地上的碗筷拿起来，作势要强行往对方嘴里塞，吓得这人连滚带爬的往后躲，却是被文竹冷着脸，挡住了去路。
被这么两边一夹，没了退路，见那菜就要进嘴里了，心态终究是崩了，“说，奴才这就交代，王爷……王妃饶命。”
白芸挥了挥手，“松开吧，先让他说。”
“是……是……”对方见秋石又要上前一个哆嗦，“是策王殿下……但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