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毕竟之前被自己亲妈送过类似的药物,倒是一下子了然了对方送的是什么,将那小瓶子接了过来,嘴角带了几分笑意,“他二人倒是的确有心,不过夫人,这种药岂是寻常地界会有的东西,所以这二人,你还是要注意着些,能不接触就不必接触了。”
白芸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真是不留余力的黑对方啊,实在是过分的很,但偏偏这吃醋吃的还有几分可爱,但又不想顺着他的意思,“这不是寻常地界有的东西,就这种东西,我自己都能给你配出来,难不成以后也要注意着些我?”
“夫人自是不同的,夫人医术高明,怎能和那些凡夫俗子比拟,就算是夫人让我吃砒霜,那也自有夫人的道理。”商陆倒是将脑残粉是什么样子的,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芸轻哼了一声,“这么盲目,若是有朝一日我想害你,岂不是也轻而易举。”
“夫人待人接物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也怀有仁义之心,不会无端害人性命,若有朝一日,夫人要害我性命,定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所以夫人做什么理所应当的。”
商陆顿了顿,转而又接了话,“不过夫人放心,此生我都不会让夫人有这样的机会,绝不会因为自己,脏了夫人的手。”
白芸也是无奈,“你就整这些有的没的吧。”
“夫人不信我?”商陆拉住白芸的手,将其按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对夫人说的每句承诺,都是真心实意的,绝无戏言。”
若是换做旁人或许觉得商陆是不是对一段感情太过执着,换做以前的白芸那种性格,也会觉得这种情况太过肉麻,而且会觉得也就当下这么说说,以后也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不过此刻商陆这样的承诺对于白芸确实刚刚好的,给予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而且也因为对方是商陆,她自认为足够了解,所以知道,他从不妄言,过去一切刚开始时,他说的便是未来很遥远,他无法保证什么,但一定会尽其所能,对自己好。
而如今二人的感情已经能达到互相百分百信任的程度,所以他这样笃定的许诺一生,白芸是能够百分百相信的。
白芸远远的瞧见前厅似乎是有人出来,轻拍了一下商陆,“行啦,我自然是信你的,今日你我大婚,哪有前厅两个主人都不在,留一屋子宾客的道理。”
两人携手回到前厅时,那些朝中的大臣,还有商陆那群七大叔八大舅的皇亲国戚,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大相同的。
毕竟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黏老婆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或者夸奖的事情。
本来商陆体弱,又常年不在宫中,没什么权势,所以他们可能就不怎么瞧得起商陆,如今他这般黏着顺着自己的夫人,而这夫人不是皇亲国戚,不是重臣嫡女,而是个农家女。
不仅如此这个农女还不走寻常路,整日抛头露面在外做生意,这身边的人,都是过去烟花柳巷的女人,这对他们是极大的冲击。
毕竟这会阶级的区分,都是摆放在明面上的,他们就算估计商陆多少是个王爷,这些话不能放在明面上说,但心中那都是不大能看得起的,背地里指不定也都是在当笑话聊的。
如今在这大婚之上,商陆不仅没有当众立威风,表明自己这一家之主的地位,还屡屡坏了规矩,先是踢轿门时,他是轻轻敲的,自己下轿时,他也抢了一旁侍女的活,扶着自己下轿。
这拜堂之后,更是没有让自己去内室坐等,立了这男主外女主内的规矩,反倒是留了自己在前厅,同他一起接待宾客。
如今更是因为自己迟迟未归,留下这满屋子宾客,去后院找自己,两人还是携手而归,白芸几乎都能想象这些人心中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荒谬哪有几分男子的样子,怎可如此顺着一个女子之类的话,毕竟这上下几千年中,在朝中重臣中,能找到几个符合现代思维尊重夫人的好男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