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石抿着嘴，最终还是将剑放下了，雪见也气的不清，“大奶奶她们那般说……”
“她们说会改变我是商陆结发妻子的事实吗？”白芸不是没经过事的人，过去她在杂志社流言蜚语多了去了，可比这说的难听多了，她不也一样无所谓。
还有之前做活动已经杂志的一些拍摄采访，合作的人可能好说话，但粉丝总有挑事的，说自家哥哥拍的不好看啦，自家哥哥的篇幅小了啊等等，总之就是很擅长上纲上线，她作为主编，是有公众认证的账号的，评论区没少沦陷过。
所以这几句话对她而言无关痛痒，心中也不太在意，而且她也知道肯定会有人以为自己是外室的。只是她有些不悦的是，她们还说了那些姑娘的不好，其实留下的那些姑娘，基本都是没接过客的，只是卖艺而已，谁愿意生来如此，还不是命运使然。
在这个时代，女子谋生本就艰难，若是有的选择，她们也不愿在青楼中卖艺吧。
马车快经过几人时，白芸慢悠悠的掀开了车窗帘，听到车窗帘的动静，几人倒是下意识的抬头，白芸虽然都是走正门的，但进进出出的她们还晓得自己是霓裳的掌柜，自然是认识自己这张脸的，这背后说话被正主听到，她们也懵了。
“凤来阁是卖艺的，不是青楼，如今的霓裳戏楼也一样，我们那也有许多夫人小姐前去看演出的，那些姑娘都是凭自己努力赚钱，养活自己，没有什么低贱的。我知晓你们只是随口聊聊，但人言可畏，我无心为难各位，但还请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了。”
几个妇人都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虽是在这择菜，但也不是住在这里，只是在这做工罢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这常来的男人瞧着就是富贵之人，哪里是她们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