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江簌倒是旁敲侧击的问过商桃,了解了一些商陆和白芸的事情,不过商桃说白芸嫁过来时她早已经离家了,只是在二房给她爹娘的书信中看到过,说是个穷山村的农女,可白芸这幅模样,可不像是农女。
江簌此刻表情有些难看,白芸注意到他的手微微扶着腰带的位置,软剑……她记得书中说过江簌的腰间藏着软剑,杀人于无形,是他为自保所制,在太子死后,皇帝身体越来越差,继位之争上升到明面上,三皇子江策不止一次暗杀江簌,这剑后期出现了挺多次的。
白芸心里很慌,但脸上不露声色,“若我是敌国奸细,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呢。”江簌依旧警惕着。
白芸默默扶额,“我若是奸细,那寻你也是要同谋的,此时不直说何时再说?若并不是找同谋,而是想要偷些什么线索,那我也该去接近太子或者三皇子不是。”
“你倒是直接。”江簌打量着白芸,“当真是不怕我如何?”
“真是因为怕才需要更加直白,若是耍小心思更容易没命吧。”白芸瞧着江簌腰间,“毕竟王爷腰间这软剑,我可躲不开,我那门口的侍卫也来不及救。”
江簌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什么软剑?”
“王爷何必装傻呢。”白芸故作放松的靠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的酒杯,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气势来,“我说过我会说的比较直白,自然不会胡编乱造,而且……王爷这腰间有没有软剑王爷心里自然清楚。”
话音刚落,白芸都没看清楚,那把软剑已经抽了出来,她忽然理解了一句话的感受: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