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只好随意停靠在一簇芦苇丛旁,弯身走进船内。
独属于小太后的香甜气息早已充斥满狭小的船身内,凤殊影掩好门板,还未转身便被美人扯进暄软的锦被中。
想不到媚酒的药效竟如此霸道,往日里连亲个小嘴都会芙蓉染粉颈的小太后竟似八抓鱼似的主动缠绕上自己,平日里蚌壳似的娇唇也微微开启,耳畔尽是她不再压抑的清喉娇啭,刺激得凤殊影使出浑身解数,只为降服住身下成了精的妖魅。
雪白的芦苇花随着夜风舞动着曼妙身姿,倩影婆娑,与潺潺江水耳鬓厮磨,缠绵悱恻。芦苇丛中隐隐透出一丝橙色光芒,在波光潋滟的江面上摇摆不定,惊飞了原本安歇的水鸟。
第72章 妥协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淅沥沥的雨声唤醒了石中钰。
她睁开眼, 瞧见低矮舱顶挂着泛黄起皱的春宫图,图中男女缠绵的画面似是在提醒她昨夜切实发生的一幕幕。
哪怕活了两世,与凤殊影有过数不尽地荒唐, 但也不及昨夜她放浪形骸...的一半。
若不是浑身酸软无力,她只想爬出花船, 淹死自己, 好不用面对身侧紧紧相拥的男子。
“殿下醒了?”
耳畔传来摄政王低沉的问候, 石中钰赶忙闭紧双眼,胡乱地点点头。
鼻尖触及男子袒露的胸膛,羞得她忍不朝后退, 却不知船上的床榻竟是这般窄小,险些掉下去。
腰间被火热大掌揽住,轻轻一举,就将她整个人托在他身上,紧紧贴在她原本要逃离的胸膛之上。
“殿下要逃到哪去?可是微臣昨夜伺候不周,惹得殿下厌弃?”
摄政王好看的眸子里映出她窘迫不已的脸庞。
不愧是从未打过败仗的凤大帅,面对昨夜被药酒刺激后所求无度的自己,仍可战到最后。
“爱卿说笑了,哀家方才是...腿脚抽筋了...”
石中钰刚刚说完, 便感到搂在肩上手掌朝着身下滑去,拾起她的小腿挂在腰间, 轻轻为她拿捏起小腿肚,男子手掌上因常年耍刀弄枪, 挂着一层薄茧, 抚在她肌肤上时,不禁带起一股酥麻感觉。
船外的雨变得更大起来,嗒嗒嗒落在船身上, 弹射出无数雨珠,仿若数颗晶莹剔的琉珠落在甲板上欢快跳动。
船中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二人一时都未再言语,静静聆听着船外的雨声。
凤殊影垂眸看向怀中的小太后,美人纤纤玉指勾起他的一缕长发,又将她的青丝分出一缕,与他的头发编在一起。
小太后素手莹白,指尖鲜红的豆蔻应是在昨夜假扮舞女时涂抹上,在二人黑发间灵巧的穿梭,仿若一只翩翩舞动的红蝶。
“殿下在做什么?”
石中钰看向疑惑不解的摄政王微微一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凤卿生在侯爵之家,可能不知晓寻常百姓家成婚,男女在喝喜酒前,要彼此剪下来一缕头发,绾在一起,表示永结同心。”
她将二人的头发编好,又喃喃自语:“哀家虽与先帝只见过一面,但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如今能给爱卿的,也只有这些虚礼了。”
凤殊影心中一暖,抬起小太后的精巧的下巴,望向她水汪汪的桃花眸,郑声道:“殿下已将最珍贵的自己托付给微臣,微臣定不负殿下所托。”
额间落下火热又湿润的一吻,石中钰扬起唇角,她看向神色肃然的男子,甜甜一笑:“衔玉相信摄政王。”
摄政王猴急之中买下的花船虽然破小,船身里物件却是齐全,石中钰裹着锦被,居然在底舱里翻到一套女子的衣衫,也免去了她在摄政王面前衣不蔽体的窘态。
二人穿好衣衫,摄政王又从芦苇丛中猎来一只野兔,就着船上的木炭生了火,美食一顿过后,二人才不急不慢荡起桨,朝着渡口划去。
经历过昨夜异常凶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