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让皇帝愣住了,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皇帝想起,他年轻时,有了莲华之后,不愿再选秀,也不想去其他女人屋里,太后劝他要雨露均沾,他似乎也是一脸严肃地说了与张柏类似的话。
可他终究还是食言了。
皇帝沉沉叹了口气。
这日张柏回到家中,晚间入睡前与福娘说起此事,疑惑道:“我瞧皇上似乎是想起了谁,神色不太对。”
福娘却注意到了其他地方,她揪着他衣襟上的纽扣,仰着脸好奇道:“夫君,你说实话,真没有人想把姑娘嫁给你吗?”
张柏一下子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手,打趣道:“有没有,你难道不清楚吗?”
福娘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她摸着张柏白玉似的脸庞,疑惑不已,“可是不应该呀,夫君生得这样好,学问也是极好的,为什么会没人想嫁给你呢?”
张柏脸上满是无奈,怎么她还遗憾起来了?
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净胡思乱想。”
其实也不是没有,从前在湖州读书时,确实有一些富人想找他当上门女婿,可张柏一一拒绝了,不过这些事,告诉妻子,只怕她会更来劲。
张柏又隐隐有些失落,怎么别人想抢走他,福娘一点都不紧张呢?
摩挲着手下这团软白的嫩肉,张柏眼眸越发深邃。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他眼眸中染上欲望,翻身压住了她。
福娘的惊呼声被他吞进口中。
两人许久没有欢/好,张柏难免有些激动,折腾了许久,福娘嗓子都哭哑了,推着他的胸膛,劝他节制一点,明儿不是还要去翰林院吗!
张柏眼尾一片艳丽的红,哪里顾得上什么差事,捉着她的脚继续动作。
她的滋味太好,让他忍不住沉溺。
夜已深,西厢里的架子床仍晃动个不停,不时传来男子沉重的喘息与女子柔媚的娇/吟。
翊坤宫中,蓉青正将一个小匣子交到苏贵妃手上。
苏贵妃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蓉青头埋得更低了,颤着声道:“这是将军送来的……”
父亲给的?苏贵妃疑惑不已,伸手接过匣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小瓷瓶,装着一些药丸。
“怎么又给本宫送药?上回的不是没吃完吗?”苏贵妃自许久之前小产以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冬日里畏寒的很,太医也没治好,父亲便帮她在外面找了一种奇药,隔几个月就送一次进来。
蓉青手脚发抖,却还是忍住了害怕,尽量沉稳道:“娘娘,这不是给你吃的,是为皇上准备的。”
苏贵妃讶异地抬起了头,“给皇上的?”
蓉青上前一步,小声解释:“将军说,这是药王谷的秘药,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只需兑水服下半颗,便能让人言听计从。”
苏贵妃猛地站了起来,怒道:“父亲让本宫给皇上下毒?”
父亲是疯了不成?给皇上下毒,若是被发现了,苏家所有人都得被砍头!
蓉青忙紧张地劝她小声些,又多解释了几句,“娘娘,您误会了,这药是无毒的,只是会让人神智暂时不清醒,将军说了,等皇上服了药,您便可让他写一道圣旨,把三皇子记在您名下,事情不就简单多了?”
“住口!”苏贵妃眉头紧蹙,目光如含着冰碴子一样在蓉青面上扫过,冷声道:“你可还记得,我是皇上的妃子!”
她怎么能去害他?
就算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可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对他做什么坏事。
蓉青还想再说,苏贵妃冷笑一声,讽刺道:“蓉青,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犯糊涂了?父亲给了你什么好处?”
“娘娘,奴婢没有!”蓉青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苏贵妃重重踹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