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怏怏地张着嘴,喝他喂的粥。
半碗粥还没喝完,她便摇了摇头,没有胃口再喝。
屋外雨势减小,但淅淅沥沥还没有停,Money已经睡了。
“邬淮清,我三哥要是知道你把我搞成这个鬼样子,他一定会打你的。”祝矜躺在床上,偏头看他,肤色惨白,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
邬淮清把剩下的半碗粥放到矮桌上,走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亲。
祝矜连忙伸出手,挡在唇边,说:“不要,感冒。”
“我也感冒,正好。”他不在意地笑笑,把玩着她的头发。
“你三哥已经知道了。”他忽然说。
“啊?”祝矜瞬间坐直身子,又因为动作太快,咳嗽起来。
邬淮清帮她拍着背,把水杯递给她,笑着说:“你激动什么?”
“我三哥……他知道了?”
“不知道你生病了,但知道咱俩——”他顿了顿,吊儿郎当地说,“知道咱俩有一腿。”
邬淮清也感冒,声音沙哑,说话时嗓子里像是含着小沙粒,莫名性感。
尤其是他说话时还专注地看着祝矜的眼睛,“有一腿”三个字,被他放在舌尖,细细研磨着。
祝矜受不了他那似乎要把人溺毙的视线,移开眼睛,嗡声说:“是那天晚上吗?”
在酒吧里,她玩大冒险亲他的那个晚上。
也是他俩决裂的那个晚上。
“嗯。”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