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因也压低着声音，凑到他耳廓那儿，吐出的温热气息像是羽毛。
搔得人心痒痒，根本没心情听她说了什么。
他喉结一滚，下意识顶了顶后槽牙：“什么？”
纪因不好意思再说一遍了，撕了张小小的便签纸，那笔刷刷的几下写好。
然后把纸条往他书本上一粘，那则自己粉色的小水杯跑到外面去接水了。
段昂低头，卡通云朵的小贴纸上写着一行清秀，带着点儿斜体的英语。
—我觉得你认真看书的样子特别帅！
他盯着看了会儿，笑了声，把这张便签纸夹到书里。
纪因打完水回来，那阵害羞劲也过了，又接着预习。
到了晚上九点钟，她都看完了，也学得有点累了，问段昂：“我们回去吧。”
段昂看了眼时间，又看看教室前排还坐着的五六个学生，摇头：“再学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