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女人就是心狠,明明看到他被油水烧着了却毫不作为。
宁肯去扑灶台上的火也不救他,好歹他们曾做过夫妻,有必要这么绝情吗?
“风红缨……”
沈潮年忍着周身难受的灼烧感,瞪着风红缨:“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烧死?”
“天地良心。”
风红缨无语:“沈潮年,拜托你说话讲点证据好伐?”
沈潮年由着谢领书搀扶才从地上站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没有?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灭我身上的火?”
他瞧得真切,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烧死在这。
风红缨讥诮一笑。
“沈潮年,这两天的大雨难不成将你脑子灌满了?你有闲心在这指责你的前妻不救你,不如好好的审审你怀里的小宝贝吧。”
沈潮年眼眸眯起:“什么意思?”
风红缨将有问题的灭火器重重放到餐桌上,带出的巨响吓得谢令书肩膀骤然一缩。
“谢令书。”
风红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和沈潮年怎么胡闹我不管,倘若你拿火灾开玩笑殃及这栋楼其他住户,你信不信我立马送你进派出所?!”
谢令书被骂得抬不起头来,一对漂亮的眸子死死盯着脚尖,眸中危光乍现。
“派出所?”
沈潮年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维护谢令书。
“风红缨,你别动不动就往令书身上泼脏水行吗?起火的事怎么能怪令书……”
“得得得。”
风红缨懒得听沈朝年在那偏袒谢令书,语气不爽。
“你的令书单纯无辜懵懂可爱行了吧?”
沈潮年未说完的话噎在喉咙里下不去,风红缨起身往外走,临走前扫了圈被油水烧得一团糟的灶台。
灶台前的窗户敞着,外边的大风呼呼往屋里灌,而在窗口附近放着一大瓶开口的油壶,一旦这桶油适才被火苗扫到,沈潮年将会被烧成火球。
狠狠打了个寒颤,风红缨打量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聚到谢令书身上。
双手抱着沈潮年的谢令书偏着头也在看灶台,以往含情凝睇的秋水双眸直勾勾地盯着灶台上那桶油。
风红缨唔了声,她似乎知道了某件了不得的事。
“小姐……”
一声舔笑的叫喊将风红缨从沉思中拉回来。
对门的猥琐男不知何时站到了沈家门口,搓着发红的手背嘿嘿笑。
“美女,我家下水道还没通呢……”
风红缨啧了下,这男人是嫌在这世上活腻了吗?她刚才那一巴掌竟然没将这人打醒。
男人龇着黄黄的老烟牙,眼睛时不时往风红缨盈盈一握的细腰处留恋,一路往上,最终停在风红缨的胸口。
风红缨嘴角笑容微僵。
狗东西,眼珠子不想要了是吧?
“是厨房下水道还是卫生间?”
风红缨双手握拳,压着愤慨切齿:“带我去看看吧。”
男人霎时喜不自禁:“是卫生间,来来来,美女,在这呢。”
风红缨大步跟着男人进屋,顺手将房门带上。
正在涂抹烫伤膏药的沈潮年一抬头就看到风红缨进了对面男人的家。
是个人都忽略不了猥琐男眼里藏不住的算计,沈潮年下意识站起身。
他的确不喜欢风红缨,因为离婚净身出户的事甚至反感痛恨风红缨。
但风红缨的消防员爸爸是为了救他爸才葬身爆炸场,他们家欠钱风家一条人命,凭着这个交情,他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风红缨被男人糟蹋。
“潮年哥。”谢令书湿哒哒的软萌音喊住沈潮年。
“你想去救她?你忘了她刚才对你不管不顾了吗?那种狠心的女人不值得你去救。”“但是……”
谢令书从后边抱住沈潮年的腰,温热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