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原身。”
风红缨倒不怕小受重生回来报复她。
翻了翻原小说上的读者留言,风红缨险些气笑。
底下一堆人喊着打倒原身这个恶毒女,还有什么沈潮年、谢令书你们俩给我锁死!
拜托,这对一个是骗婚gay,一个是绿茶受,有什么好磕的?
“队长,到医院了。”
队员牧三扭头喊车上的屈正修。
屈正修戳了戳风红缨。
风红缨正盯着窗外捋原小说,闻言抬眸:“怎么了?”
“还怎么了?”
屈正修弹了风红缨一个脑瓜崩,瞪眼道:“你后背衣服湿了不知道?你丫不会沉浸在爱情中连后背的伤都给忘了吧?赶紧去清理伤口,别捂出脓来了!”
风红缨嘶了口冷气,别说,后背真的很疼。
光清理伤口,护士就花了五分钟。
旁边排队的病人大妈皱着眉,心一揪一揪的。
“哎哟,你这孩子伤得好严重,后背皮全刮没了……”
“咋弄成这样?”
觑了眼风红缨绝美的五官,大妈啧啧道:“还好伤得不是脸……”
风红缨笑笑没说话。
护士兼闺蜜孙鱼红了眼,骂道:“还笑!待会有你哭的……”
孙鱼拿出消毒双氧水和毛巾。
“咬着。”
孙鱼将毛巾往风红缨嘴里塞,边拧消毒水,边叨叨。
“说了让你出任务的时候小心点,小心点,你怎么就不听!你后背没长眼睛看不到,我告诉你,它就没一块好肉!”
顿了下,孙鱼语气放柔:“我要开始倒了啊,你忍着点……”
“嗯。”风红缨咬紧毛巾。
屈正修将围观的大妈往旁边拉,大妈不理解,非要看。
下一秒,消毒水顺着风红缨的脖颈一股一股往下浇,触到磨烂发红的大片伤口时发出滋滋的轻微响声。
流到哪,风红缨背上那块肉就禁不住神经抖动一下。
背上脊椎那块磨出了骨头,消毒水淌到那时,大妈嘬着嘴,一脸难受,仿佛遭罪的人是她。
咬着毛巾的风红缨闭眼闷哼。
屈正修以为风红缨会疼得直跺脚,甚至耐不住痛意跳起来,然而没有。
望着躬身坐在那岿然不动的风红缨,屈正修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钦佩。
消防员这一行是世界公认距离死亡最近的职业,入行多年的他最清楚不过了,做消防员太苦太累,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一直以为新来的风红缨会熬不住。
些许出任务受了几次伤后就退缩了?
不过他倒觉得眼前这女人是块‘硬骨头’。
够美!够劲!
裹好绷带,闺蜜孙鱼的絮叨终于歇了。
“回去好好养伤,别碰水可知道?”临了还是忍不住千叮咛万嘱咐。
风红缨惨白着脸,有气无力道:“知道啦。”
屈正修有事已经归队,孙鱼要值班,眼下风红缨只能自己打车回家。
上了车,风红缨轻声道:“师傅,去望江路888号Space酒吧。”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风红缨,忍不住多嘴一句。
“小姐,您这刚从医院出来就去酒吧不太合适吧?瞧你这脸,白的跟纸一样……”
风红缨嘴角微勾:“我不是去喝酒。”
司机手搭在方向盘上,好奇道:“那您去那干吗?”
别是得了重病治不好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后自杀?
嗅到风红缨身上传来的药水味,司机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
车子很快开到酒吧门口,风红缨啪得一声合上车门。
车里的司低着头掏手机。
正准备拨打110报警阻拦风红缨自杀时,司机耳畔传来急促短脆的警笛声。
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