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子们进入洞房里。
刘香跟夏枯草捂着嘴巴噗嗤笑着,眼里都闪现了胜利的意思。
那些丑姑娘盼着嫁人,也会看着男子,又有壮汉在村口守着,男子们指定逃不了,搬不来救兵,她们此刻算得上高枕无忧了。
她们互相示意着就到了旁边,跟刚走进来的灿牙婆碰面,一道坐下,打算分了从丑姑娘家人给的银子。
却在钱财分配方面出了分歧。
夏枯草觉得她的功劳最大,毕竟她给那些男子提供了居住的地方,她们才有机会把他们许配给那些丑姑娘,才能得到这些银子。
灿牙婆觉得她费力的跟那些丑姑娘的家人游说坑了那些男子才是占了重要的作用。
刘香却觉得这主意她起的,肯定得占了大头了。
三个人吵吵嚷嚷的都不想退让。
最后被屋子里的丑姑娘吼了一声,“出去,不要打扰我们!”
才停了下来。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没必要为了这点钱闹的不快乐,这样吧,平分了吧。”
夏枯草做了妥协,顺便把银子分成三份,多出来两个铜板,就有些惆怅。
“这样最公平!”灿牙婆也没意见。
“那不行!”刘香迟疑了一会,就拿了一份,再把两个铜板拿起才算心理平衡了。
“我说刘香,你缺这点铜板吗?
你家二壮在天桥下随便忽悠一个女人,写了点酸腐诗文就能挣很多钱了。
给我们,当积德行善不好吗?何必跟我们计较呢?
我老汉还在家里病着,都没钱吃药。”夏枯草很烦恼。
“看你说的,我家就容易吗?
我铁蛋就要去京城赶考了,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了。
家里的钱财都用在了去京城的费用上,还有我金贵儿还要吃穿戴花呢。
对了,家里还有很多干吃饭不做事的人,我家才是最缺钱的。”
刘香一步一步绕起来。
“得得得,你最惨,你家最难,给你就是了!”
灿牙婆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实在是疼的很。
“我不跟你们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邻村给其他人说媒呢。”
刘香也累的够呛,这就回家去了。
这一回到家里躺在那张躺椅上,感受乡风吹来的凉意,顿时觉得还是在家里舒服。
林秀在房间里陪着陈素云玩女孩子的小玩意,柳莹莹在房间里带孩子。
“都是新嫁娘,待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了,哼,都是享福的,我可真苦命!”
刘香辣了一句就觉得火气上来了,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心情算是平顺了。
她停了下来就喜欢到处看。
透过夜光,她看到了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平时总是有落叶的,这会儿没有了,就觉得有些反常。
看了一下柳莹莹的房间,骂了一句,“瘟猪女,不爱动,不能打扫卫生的。”
她又看一眼林秀的房间,皱了皱眉头回想以前。
按理来说林秀也是邋里邋遢的,不太愿意打扫,这突然之间就勤快起来了,肯定是有猫腻的。
她放下水杯,就在院子里弯腰踱步着,眼睛像放大镜一样观看地板。
竟然在大门边发现了一根手指大的鸡骨头,那眼睛顿时竖起来了。
那是昨天林秀收拾时听到刘香回来时紧张得不小心甩到那儿的。
刘香捡起了鸡骨头凑到面前,眼睛像显微镜一样看了看。
啃得倒是精光!
这就看了一下屋子里的鸡舍,暗想着莫不是昨天她跟金贵儿去城里,这家人偷偷摸摸的宰鸡炖了吃。
昨天晚上她因为要忙着夏枯草、灿牙婆设计陷害十个小年轻的事。
回来随意扫一眼周围直接回房倒下就睡着了,很早又离开,所以就没有留意到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