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冀州内另一个世族宋氏,据闻这位家主名为宋辞。
唐诗宋词各争锋,萧宁从这上门求亲一事中便可窥探,冀州不太平。
心下暗乐。不太平的好啊,若是太太平平,将来雍州哪来的机会?
不过,求亲之人看到出来见他的竟然是小娘子,甚至当着他的面拆开他们宋氏送给萧谌阅览的信,整个人都不好了。
“唐公可好?”萧宁上回跟唐师合作挺愉快的,颇是好奇这宋氏对唐师的想法。
来使是位三十来岁的郎君,长得不错,只是看起来有些呆傻,不过无伤大雅。
萧宁记得他适才自我介绍名为刘金。额,大俗大雅,见怪不怪。
“甚好。”刘金代表宋氏而来,唐家的事所知不多,萧宁偏问得理所当然,他扫过一旁的人,孔鸿在,萧讯也在,纵然一开始他们脸上的表情跟刘金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恢复正常。
当然,他们震惊的原因并不相同,那也不妨碍他们同样不安。
“家父出巡,短期不归,阁下为冀州宋氏使者,暂居于雍州?”萧宁还是懂得待客之道的,纵然对这门亲事无感,并不认为值得当众翻脸。
一家有女百家求,她又不是第一回 碰见。
上回在京城露脸后,多少世族上门?最后不也没等到萧谌回京,当众询问萧谌意见?
额,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萧宁默默地将所谓求亲书卷起,刘金道:“将军不在,不知雍州由哪位执掌?”
这话问得,刘金再一次扫过堂内的众人,这么多的大男人在这儿,难不成大家都得听萧宁的?
“我。”萧宁对于不肯认清现实,掩鼻偷香的人,不介意明白道破,好让他接受现实。
“这......”旁的事也就罢了,这可是关于萧宁的婚事!刘金傻眼的扫过旁边的人,求救的意味够明显。
萧宁尤觉不够,不明地问道:“阁下想听我的意思?”
“咳咳咳。”无论是当舅的或是当伯父的,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提醒萧宁别的事能做主,这个事万万不能。“我知道不能出面,这不是观刘使心里着急吗?他既然着急,我总不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岂非让刘使以为我目中无人?”萧宁一番说辞,更多是说给刘金听的。
刘金嘴角抽抽,纵然早有耳闻萧宁的厉害,然萧宁这小.嘴说话一套接一套的,真是要命啊!
萧宁一笑,“刘使,暂住?”
再一问,也是早问过的问题,可惜刘金到现在都没答上来!
“叨扰小娘子。”刘金亦是暗自感叹,这雍州人不少,怎么就让一个小娘子出面掌事呢?未免太不讲究。
萧宁颔首,原以为这事该完了。萧宁将人打发去,该干嘛干嘛去,挺好的。不料萧宁百无禁.忌地问:“敢问刘使,宋氏使阁下远来雍州求娶于宁,是为何故?”
一干人瞠目结舌,血槽已空,这话是你一个当事人该问的?
刘金张了张舌,终是没有回答,萧宁接过,轻声地道:“刘使不便答之,宁略有猜测,请刘使听听如何?”
这更是出乎刘金意料之外。可他能不听吗?
萧宁不过是意思意思的一句,确实没有完全要征询他同意才开口,轻声道:“所谓铲除逆贼,匡扶天下之盟军,为首之韩靖意图算计雍州,反被我识破。
“此后我以2万大军退曹根5万大军,又以2万兵马歼韩靖之弟所领5万兵马,在你们看来,我不再仅仅是聪慧。
“一个聪慧女郎,其父执掌一方,兵马强悍,岂能不笼络之?是以,阁下以为,如我这般,家父外出,不将雍州托付于我,当托付何人?”
果然,萧宁很是计较有人的态度,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萧宁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宋家家主,既是因我之聪慧,又因家父权势而请阁下前来雍州求亲。观阁下之状,见幾而作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