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事,你不必客气。”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捋过胡子,皱着眉头思考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救人。
萧家的情况很快传扬出去,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正是他们等待的机会。
很快,一群人冲进萧府。
就连萧家的护卫们也难以幸免,全都倒了一片,是以一时间无人看守门户,以至于旁人横冲直撞的进府,亦无人通报。
“来人,把他们全都拿下。”冲进来的一群人,衣着光鲜,头戴玉冠,腰挂太饰,可惜在看到萧家人的情况时,嘴角得意的笑容损坏了他们的形象。
“诸公这是何意?”孔鸿虽无事,看清冲进来的人时,上前一步大声地质问。
“你们萧家不仁,莫怪我们不义。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更何况你们要断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财路,还要断我们的仕途。”看到萧家人的惨状,毫不避讳的道破内心对于萧家的不喜。
“诸公莫不是以为可以一手遮天?”孔鸿大义凛然的质问,回应他的是一柄剑架在孔鸿的脖子上,“只要你们都消失了,我们自然是可以一手遮天。”
第38章 请君入瓮后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透露出他们势在必得的决心。
“人在做,天在看,杀了我们,诸公以为世人便再不会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岂知不是自欺欺人?”面对剑架在脖子上,孔鸿一步不退,看着一群得意洋洋,似乎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中的人,透着可怜。
“一个不知所谓的人也敢来教训我们,果真是萧谌太拿你们寒门庶士当回事,以至于宠得你们不知天高地厚。”面对孔鸿的眼神,语气,有那恼羞成怒的人,剑往孔鸿的脖子上一用力,划过一道痕,血溢而出。
偏偏纵然如此,孔鸿不见半分慌乱,挺直腰杆无所畏惧地道:“所谓士者,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你们,不过是因利而动的小人。有何资格看不起我?
“诸位莫不是忘了,雍州城边境之门是何人所开,你等果真一无所觉?
“而今,你们出手想置萧氏一门于死地,可有丝毫为家为国?若无萧氏镇守雍州,胡人南下,诸公何人能担起重任,救雍州于危难?”
孔鸿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出去,等着在场的人给一个说法,是不是在他们心里,国家的兴亡,一族生死,如此无足轻重?
“少在那妖言惑众。难不成天下间就有一个萧谌会打仗?”有人是不服的,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天下间死了一个萧谌,他们雍州就保不住?
“诸公世居雍州,敢问你等可有征战沙场者?
“雍州这十数年来,对战胡人者何人?
“诸公为何对萧氏动手?萧氏可有半点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以至令诸位使出如此手段,卑鄙之极。是为胡人铲除可抗衡之人?尔等也通胡人了?”
最后的话分量极重,引得一群人大声的喝斥道:“胡言乱语。”
孔鸿面不改色,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些人,作为在萧谌往京城镇守雍州的人,有些事他有数。不做,不过是因为时机未到。
“究竟是某胡言乱语,又或是有人做贼心虚,故一不做,二不休,竟然要将整个雍州的人都拖下马?”
此话落下,挑拨离间的效果是有的。
“休要倒打一耙。堂堂雍州刺史,岂是你一个骠骑将军府的长史可以任意擒拿的?你们分明是要将雍州世族一网打尽,不过是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论起言论,会耍嘴皮的人从来不少。
可惜,孔鸿迎向将剑架在他脖子上的人。
“崔氏,清河崔氏,天下名士,早年胡人进犯,崔氏满门被擒,为家国,崔氏章,宁可舍弃家人也要护国。难道忠勇于国的崔氏后人,今竟然要为胡人杀掉雍州最强的屏障?”
不错,剑架在孔鸿脖子上的人是崔氏后人,崔令。
崔令用剑之时不客气,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