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让他的孩子全部都留下。
“各有谋划的朝臣,碰上这样的臣子,大兴朝岂能不乱?”卢氏冷哼一声。
“现如今,朝堂由太尉执掌了啊!”没事的时候自然还是丞相为重,可一旦天下大乱,还是这执掌万千兵马的太尉更加引人追随。
“我要去见见兄长。”卢氏这个时候想到了一点,绝不能坐以待毙。
“此刻?”不是不相信卢氏,只是在这个时候要去见身为御史大夫的兄长,卢氏想干什么?
“此刻。”卢氏掷地有声的回答,证明他们都没有听错,她要在这个时候去见她的兄长。
“这些事不归你们管,赶紧收拾收拾,立刻出京。”卢氏催促人,先一步出府,简直不给任何人说不的机会啊!
好在一家上上下下早就习惯卢氏行事果断的风格。说就去做,人压根不会的等。
其后果不其然,京城随着安王的兵马发动攻击,越发凶猛,甚至更有其他藩王掺和进来,京城宛如一块肉,各路毒蛇猛兽都想吞了这块肉,一时间打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而在这个时候,韩家已经再跟京城世族联系上。大兴朝国君已亡,新君未立,如那群龙无首。
谁当皇帝对世家来说重要也不重要,或许他们更愿意一手扶持出一个新的皇帝,以彰显他们的能力。
与此同时,当然也有坚守本心的人,以李丞相为首的卫皇派,护着皇帝的兄弟,尤其是皇帝的指名作为继任之君的祥王。
可杨太尉竟然反戈,跟安王达成了共识,打开城门,带领手中的兵马归顺于安王。
京城眼看就要落入安王之首,这时候,守在祥王身边并无几个。
李家,萧家,卢家,这些家族中,同样也有倒戈相向,已经归顺安王的人。
若不是先前萧宁收拢了各家不少的人,而这些人和萧宁有了共患难的恩情,此刻还愿意受萧家的驱使,情况只会更差。
“京城守不住了,我们必须要离开京城。”这时候也得当机立断,情况不对就不能死撑,该走就得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城外各路人马虎视眈眈,究竟谁是真正的忠心,谁又敢保证?”
“那也得走。易容换装,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一定要保护祥王周全,还有这传国玉玺,绝不能落入叛军之手。”李丞相悲痛不已,好好的朝廷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毁了。
但凡想起来,李丞相都能狠吐一大口血。
想到小皇帝驾崩,至今丧礼未成。连尸身藏在宫中,如今就算有人想为他收尸,皇城又怎么可能轻易进得去?
可是,死去的人重要,活着的人何尝不重要?
只要有小皇帝的传位诏书在手,更有传国玉玺,在出了京城召集忠义之士,想要夺回京城,定然不是难事。
“庐江王,江夏王,颖川王,他们全都出动了。兵马全都聚集在城外,每个人都想要这江山天下,安王占天时地利人和,暂时能得京城,只要我们退出去,这些人更会打起来。”卢御史大夫细细地分析起境况,觉得京城现在在谁的手里,那都是烫手的山芋。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到底该怎么逃出去。”或许守住这个十岁孩子祥王的人不少,但是想要突破京城的重重包围,避过城外千军万马的耳目,谈何容易?
“骠骑将军何时能抵达京城?”思来想去,李丞相将希望寄托在萧谌的身上,原以为能从萧钤这里得到确切的消息,萧钤摇了摇头。
“家眷都已经出城,京城乱成一团,消息早已被断。”萧钤比谁都更希望萧谌赶紧回来。
儿子回来了,心中的大石便可放下一半。
最重要的是,萧谌领兵回来,大家都有底气,谁还怕那杨太尉?
杨太尉啊,谁想到这执掌天下兵马的杨太尉,竟然会是第一个倒戈相向安王的人。
朝中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