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她放上车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睛,听见前面那两个人正在小声交谈。
“居然是鱼尾……这个我们还给杜哥送过去吗?”
另一个人骂他:“送个屁!这可是人鱼!你知道人鱼值多少钱吗?”
“多少啊?”那人傻不拉几地问。
另外一人被他问得一噎,骂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买过!”
“但是,肯定比杜辉那小子给我们的多。”他神神秘秘地说。
黑暗中,文鳐眨了眨眼睛。
杜辉?
文鳐知道这个名字,之前在车上的时候纪辞修跟她说过,就是举着枪的那个傻大个。
原来是他想要跟自己打架吗?
文鳐控制自己的力气悄悄撕开了装着她的黑色布袋。
前面那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还在做着发财的春秋大梦。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人鱼,可惜我们没有那个能力享福,只能看不能吃。”这人遗憾地叹气。
“哥,我们就偷偷地享受享受,反正别人又不知道嘿嘿嘿嘿……”另一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你准备怎么偷偷地呢?”
“我们就把她打晕了……”
这人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二人任何一个。
他惊恐地转头,对上了文鳐的眼睛。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另一个还醒着的人对着文鳐,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你你你你为什么突然醒了?”
他们给她下的可是可以迷晕一头大象的药!
文鳐疑惑地歪了歪头,“可能是……被你们吵醒的?”毕竟一睁眼就听见了这两人在大声密谋想要把她卖掉。
文鳐觉得,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没有人可以把自己卖掉。
她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把这人的脖子卡在靠背上。
“哎,给我仔细说说,杜辉让你们来干嘛?”
这人没想到他们两人刚刚的对话被文鳐听见了,顿时苦不堪言,“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听错了啊,哪里、哪里有杜辉——咯——我、我我说,你先、放手——咳咳咳……”
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个小姑娘掐死了。
文鳐十分听话地把他的脖子放开了。
这人眼珠一转,“杜辉啊,杜辉就是让我们……我先走了!”
他打开门就想要扔下自己的同伴逃跑,文鳐比他的动作还要快,这人前脚还没着地就被文鳐拎着衣领拽了回来。
为了防止他逃跑,文鳐直接从前排座椅的缝隙之间把他拖到了后座。
这人在短短几秒钟之间经历了差点衣服勒死和差点被座椅挤死的双重痛苦。
文鳐想了想,把自己衣服小包里拿出几根皮筋,这是纪辞修想要帮他绑头发结果失败了,文鳐就把剩下来的BBZL 花花绿绿的皮筋揣在了兜里。
她用皮筋十分勉强地把这人的双手绑在一起,这人看着那根岌岌可危的皮筋,心想这个姑娘还是太单纯了,居然企图用这个绑住他,他分分钟就可以挣脱好吗?
“如果这根皮筋断了,你的脖子也会断哦。”文鳐开心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那人:!!!
他这是分分钟就可以嗝屁的程度啊!
这人不自觉地放松了自己的手臂,企图让那根看上去他一使劲就能挣脱的皮筋维持得久一点。
他本来也挺大只的,这么一放松看上去整个人十分别扭,像是穿上了花裙子的猛男。
“再不老实,你就跟你的同伴一样。”文鳐轻靠在后座的靠垫上,对这人说。
这人:!!!
他惊愕地望着前座悄无声息的同伴,“你把他杀了?!”
声音都吓得走调了。
文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