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玩玩还可以,但不愿意被婚姻束缚。
而在一起的最后一年,他们的关系日渐疏离,在这种情况下,贺言郁反而不怎么戴套。
赵子真说,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贺言郁是准备在他生日的时候跟她求婚,可她不想,再加上那时候昏迷几年的温淮之恰好醒了,她自然不可能留下,于是走得干脆。
以前抱着玩一玩心态的人是贺言郁,现在换成安棠。
贺言郁盯着她,昨夜的缠绵悱恻,仿佛都只是虚幻泡影。
他坐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搁在上面,很随意的姿势,似笑非笑:“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讨论这个话题?”
“难道不能吗?”安棠反问。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还要吃药?”
男人眉目清冽,袖口微卷,露出结实修韧的手臂,指尖无意识的点着床面。
“当然。”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真有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
安棠垂眸,再次裹紧被子,“要是不小心怀上了,那他会很不幸。”
听到这话,贺言郁轻笑,不知怎的,突然变得很执拗,“他为什么会不幸?他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还是身患残疾不能自理?如果他真的生下来,那他就是我贺言郁的孩子,更不会是没有身份、遭人唾弃的私生子,哪怕他以后真的有缺陷,是混吃等死的败家子,我也依旧养得起。”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贺言郁知道争吵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毕竟一发即中的几率微乎其微,如果真的可以,那他和安棠的孩子现在早就出生了。
冷静下来后,他率先做出退让,长臂一捞,连人带被子一起拥进怀里。
贺言郁抱着她,脑袋搁在安棠肩上,叹气道:“好了,我确实没有戴套,但也没有……”
他凑到安棠耳边低声说了后面一句话,惹得裹在被子里的女人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半晌,安棠还是气不过,抄起身后的枕头砸到他身上,“贺言郁,你是不是有病?恶心死了!”
贺言郁被枕头砸了下,依旧抱着安棠不撒手,反而还轻轻笑出声,“我都已经替你洗干净了。”
“你闭嘴!”
立秋后,桐桉小镇几乎细雨连绵,雨雾夹着凉风吹得人发抖,民宿的老板甚至夸张的穿起大棉袄。
助理已经把车子安排好停在门口,贺言郁一手拉着安棠,一手拖着行李箱,在柜台办理退房手续。
剧组杀青后,有些演员需要赶通告,昨夜吃完杀青宴就已经离开,有些人则还留在这,等下午来接他们的大巴。
安棠双手放在风衣口袋,百无聊赖地望着门外。屋檐下滴着一串串雨珠,如珠玉坠盘,清泠泠的作响,飞溅的雨水沾湿石阶,将它洗涤得干干净净。
办完退房手续,贺言郁和安棠坐车离开。
车上开着暖气,暖洋洋的,驱散外面的湿寒,安棠拿出手机跟谢织锦微信聊天。
谢织锦:“宝贝,《焰刀》杀青了吗?”
安棠:“杀青了。”
谢织锦:“我的天,太好了,我真怕我回去后你还在外地。”
安棠:“你那边也忙完了?”
今年三月份的时候,谢织锦就跟着剧组满世界取景,她原定七八月的时候就回港城,谁知一来二去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直接拖到现在才回去。
谢织锦:“当然!对了宝贝,你回来后,我跟你说一个人,是我在法国遇到的,我觉得你两或许能成为好朋友。”
两人聊了会,安棠退出聊天框,微信顶端弹出陈南浔给她发的消息。
陈南浔:“安老师,你回港城了?”
“嗯。”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安棠正准备打字回复,耳边响起贺言郁不咸不淡的声音。
“工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