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要跑,可是屋子被锁了,窗户紧闭,跑来跑去也逃不掉,最后,她畏惧地看向这个金发男人。
呼延川邪笑着:“乖乖过来,要银子还是要首饰珠宝?爷都给你。”
水儿不断摇头,哭着哀求:“求大人放我回去,我家里还有三百担豆子要磨,街坊四邻都等着……求求您!”
“豆子?”呼延川浑然不在意,“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岂有回去的道理?笑话。”他一步步向水儿走过去,宽衣解带,神色阴暗。
水儿扑通一声跌倒地上,慌忙间,直接拿脑袋撞上门框。
哗!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呼延川再被坏了兴致,整个人更暴躁了,一脚踢开凳子,大喊:“来人!去请医士!”
这傲骨美人,他非要了不可!
翌日辰时二刻,叙清来到军营。军营几位带领士兵练武的将军们见到他都惊讶不已,赵大人下来道:“叙大人,您今儿好雅致啊!”
叙清遥遥望一眼沙场上挥动□□的士兵,问道:“侯爷可在?”
以往这时候,宁远侯必定是在军营的。
赵大人却摇摇头:“不巧,今儿侯爷不在,兴许府上有事耽搁了吧。”
叙清微顿,颔首道:“多谢。”
他去了侯府。
十骞正在府门口,见到叙清也是又惊又喜,连忙去身后推轮椅,笑道:“叙大人,您终于来了!起初侯爷说您必定会来,我等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