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是性情冷淡,七情六欲寡薄的么??
为何,为何他紧紧扣在她腰窝的手臂那样强劲有力,他喷洒在她脸颊上的气息那样灼热。
不及她多想,单薄的中衣便倏的不翼而飞了。
绵密的亲吻陌生而充满野性,她脑袋晕乎乎的,已经不能再思考什么了,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声线缓缓碾过耳畔:
“朝阳,你好好数一数,今夜究竟唤了多少声'夫君'。”
那时候,她竟还当真在心底数起来!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直到轻微的疼意牵扯着神经回神。
可紧接着又听他沙哑着声音诱着道:“若记不清,便从现在开始,每唤一声,我替你扣下一个手指计数,如何?”
“……夫,夫君。”
“嗯。”他轻轻曲指。
“……呜呜疼!”
外边,快等得打瞌睡的春笙夏樟及张嬷嬷一干人被里头的声响惊醒过来。
一声声娇娇怯怯的“夫君”和着支离破碎的轻.吟嘤.咛,床榻摇晃声渐响,就连经人事的张嬷嬷都不禁面红耳热,莫提春笙夏樟两个未嫁人的姑娘。
只是听着那声音,娇弱的娇弱至极,好像再用力些便要坏了,猛烈的却又强的可怕,委实是两个极端。
朝阳公主真真是一朵娇花不假,哪能禁得起这折腾?
春笙焦急又担忧:“这样下去,殿下不会出什么事吧?”
夏樟拉住她,摇头,这会子她们还能直接冲进去救主子不成?
倒是张嬷嬷会办事,留了两个丫鬟下来候着,就急匆匆去烧热水。
果不其然,约莫一两个时辰后,他们侯爷便传人备热水进去。
送热水的几个人去也匆匆,出来也匆匆。
也不知看见了什么,个个通红着脸,说不出话。
而寝屋里头,常念头发丝都淌着水儿,酡红着脸,无力趴在江恕肩头,任由他抱起来也没有半点力气抬手了,只呜呜两声,一把温婉柔和的嗓音软到了骨子里,小到几乎听不清。
她语气愤愤的,满是控诉:“你是禽.兽么?”
江恕不予置否,半响,竟低低“嗯”了一声。
他是禽.兽。
第23章 心软 这不争气的身子好丢人!
江恕抱起浑身无力的常念到净室, 不过几步路间,这娇贵人便靠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此后沐浴,全没有半分知觉, 身子软绵绵的, 抬手伸腿皆由着他来,乖顺恬静得不像话,绯红的双颊及雪白玉肤却透出几分撩人的娇.媚,尤为是那零星遍布雪肤的红痕,皑皑白雪覆枝头红梅也不过如此美景。
净室热气氤氲, 蒙蒙雾气升腾。
江恕视线所及,指腹滑过的地方,滑腻如羊脂玉, 无不勾起一阵难耐心火,几经隐忍,眉头越蹙越紧, 到底是好生将人从浴桶里捞起来,裹了件单衣抱回床榻。
随后,他则去冲了两回冷水澡。
再回来时,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宁远侯。
后半夜, 常念却有些发烧了。
江恕一直未睡, 摸着她比方才烫了些的小脑袋,立时起身, 派人请府医过来。
这下子,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朝夕院,又重新点起灯展忙碌起来。
府医是一年过四十的女医士,医术方子在京城中颇负盛名,人称华姑, 大婚前江恕便请了人来府上长住,以防不测,哪料这头一夜就派上了用场。
华姑急匆匆赶来,先给榻上昏睡的娇女子把脉,又轻轻掀了锦被看了看,那样娇.嫩的肌肤竟没一块好地儿,不知他们侯爷使了多大劲,也不知怜香惜玉!
华姑摇了摇头,起身看向宁远侯,神色严肃:“侯爷,华姑把话说重了您莫怪,殿下娇养深宫,身子骨弱,您下手也没个轻重,幸好如今只是轻微发热不适,待开两幅药汤喝了,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