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薄荷糖清凉刺激的味道刺激到了舌尖,谢婉凝忽就咪了咪眼,脑海中灵光一闪。
姜鸿应该是怕回去被杨水碧追问行踪,因此他这次来琼州没带侯府的人,大多数的随从和护卫都是花钱雇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一不小心被人抢了钱和身份官蝶,那么在琼州这么一个和外界交通不便的孤岛上…
“不行,我不是个违法乱纪的人。”
谢婉凝一口咬碎那薄荷糖,忽然摇了摇头。
如果找上小混混,指不定就会和林韶丽一样被人讹上,落人把柄。
而且这种事,终究有风险。
要换作她当初孑然一身的时候,这事情她指不定二话不说就干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
“违法乱纪?”
听着眼前的阿意还在沉吟斟酌着她说的几个词,谢婉凝便忽然笑了笑。
在阿意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从他袖子里掏出剩下的糖果,一口气全都吃了。
再抬头时,果然便看着他耳朵尖又泛上了淡淡的红,脸上一本正经的,可是耳朵却偏偏显得无措又可爱。
谢婉凝顿时轻笑两声,上前几步,声音都带着轻快,她拽着他袖摆说道:
“刚刚有点想违法乱纪。
但是看到阿意,我就只想乱纪,不想违法了。”
看到眼前男子忽然全身一僵,谢婉凝这才愉悦地放开他袖摆,满足地准备回家吃饭。
有家人,有朋友,还有一只待撩的小狼狗,为了姜鸿这种垃圾东西冒风险,不值得。
“乱纪违法…”
云逸昭看了看那在前面走得欢快的女子背影,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刚才被她紧紧拽住的袖摆。
青年温润的眉眼忽然变得深邃,一手握拳负在身后久久未动。
直到前面那人回头唤他,他才唇角一扬,快步跟上。
…
此时,杨水碧坐在自己新买的小院里,看着桌上那和离书,有些发愣,恍若梦中。
她现在,终于自由了!
她以前总听那些妯娌说,和离的女人都是以泪洗面过得有多惨,可是此刻拿到和离书的她,简直恨不能笑出声来!
她甚至觉得,眼前的天都更蓝更高了。
合离了又怎么样?
没有狗男人给她拖后腿,她才好开场子搞事业,轰轰烈烈干起来赚大钱啊!
小门一关小钱一数小日子一过,不知道有多爽!
当然,如果现在没有门外那个拿着花又跑来的姜鸿,那真是人生圆满了。
“夫人我真的知错了,你看这铺子也给你了,和离书也按照你的意思给你了。
夫人,咱们就当重新来过,你给我个机会吧!”
姜鸿拿着精心挑选的首饰和花,在门外急匆匆敲着门开口求和。
杨水碧在院子里,听着他越发急躁的语气,忽然就勾唇笑了笑。
他急了他急了,他还真的急了哦!
这还真是妹妹说的,看着狗男人痛苦求饶永远得不到,那才够爽。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夫人啊,以后你想要什么都直接跟我说,我能办到的保证第一时间都给你办到。
夫人你快开开门啊!”
姜鸿拍了半天门也没见人来开,写下了和离书的他此时才忽然有了些许恐慌感。
不行!
现在他们侯府才好不容易起来了些,又被这谢婉凝逼着亏了那么多钱。
京城那十几个铺子能让侯府勉强度日,可到年底各处送礼周转,没有杨家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此处,姜鸿心里却越发没了底,忽然就害怕起来,于是拍门拍得越发急促:
“夫人你真的是误会了,我和双双妹妹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就是双双妹妹从小被人欺负,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