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官的最忌讳的便是一个名声。要是我真的帮你带了这批货,我们整个珠耳郡的名声都要一起受连累!
谢婉凝,这责任难道你担得起?你来的正好,赶紧把货退了!”
秦苍在一旁劝了半天,却没想到李郡守还是那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着也说不动。
秦苍正生闷气,门口忽然有小厮来报:
“秦大人,李县令说宋三一家子故意谋划污蔑谢家饭馆。
此时证据确凿,已经听候审问了,问您是否也要上堂一听?”
来的正好!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等等,他怎么觉得这不是巧合?
一步步一桩桩,宛如一个连环扣,好似他家这干女儿就等着李家一家入套,然后好把自己一波洗白,还能把这一千两的生意也彻底做成...
这简直比京城那帮家伙心还黑呀!
秦苍不再往深想,转头就见到李郡守此时那又尴尬又发不出火的脸色,顿时把手往身后一背,笑呵呵说:
“李大人可听见了,这孰是孰非,不如随我前去一看。”
…
“宋三!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此时,李县令心里也纳闷不已。
真是奇了大怪了!
他作为县令审案审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从来没见过衙门门口的吃瓜百姓有这么多呢?
这也就罢了,不仅秦郡守来看,就连隔壁的李郡守都来凑这个热闹吃瓜,又是怎么回事啊喂!
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好市民谢婉凝给招来的,此时见到两个郡守都来了,他审起案来就更加严肃冷脸。
“大人,我冤枉啊!
我真没有说过我死了爹娘这种话!那话是污蔑我的,不是我传的啊!”
“还说不是你传的!昨日李四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已有不少人指证与你,贼子休得狡辩!”
“我…”
此时,宋三一家子跪在下面,只觉得百口莫辩,冤枉极了。
吃死人这话明明就不是他说的,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往他家扣屎盆子!
这下倒好了,本来只是想装个老头子死了装棺材,没想到他娘哭丧时,立马就被人抓了个现行,说他家明明死了三个,怎么这宋婆子还活蹦乱跳的。
他当时一听这话,就以为那人故意找事,正闹闹哄哄的打起来,没想到他爹的棺材一下被人掀翻了。
然后他爹就直接从那棺材里爬了出来。
于是,周围百姓吓得以为光天化日炸了尸,就把捕头捕快全都招来了。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害他啊!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没说过这话!不是我传开的!”
“还敢喊冤!”
李县令立马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本官问你,你爹假装装进棺材里。
你若不是为了污蔑谢婉凝家食堂才如此行事,难道是要真的要将你亲爹活活埋到土里杀害?”
这杀父的罪名一旦成立,可和故意陷害他人完全不一样。
这一下,只把宋婆子和宋三吓得浑身发抖,立马就认了罪。
“你们故意污蔑谢记食铺,人证物证确凿!罚你们李家一人六十大板,游街三日!
三日期间需在街上忏悔认错,澄清事实!”
宋婆子年纪大了,一听还要挨六十个板子,一下子就吓的直接软瘫在地上。
这天杀的哦,究竟是谁故意说他们家死了人,这是谁要让她死!
宋婆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然后立刻眼珠一转,恨恨说道:
“大人,大人!这事情也不是我们做的,是后面有人指使的。
我要是把其他人都揭发出来,我是不是能免一顿板子?”
听到这里,秦苍满意撸了撸胡子。
看着外面那些百姓的都是一派恍然大悟的神色,正得意的要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