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他惊了——莫非此人就是妧儿招赘的那个流浪汉?
紧跟着怒了——抛弃了妧儿,还敢来寻欢作乐?
汉昌侯以为季妧是来捉奸的,越看贞吉利越不顺眼,阔步上前将她和贞吉利分开,让她跟自己走。
身为女子,往青楼这种下九流的地方跑,传出去必然名声尽毁。
尤其还和一个不伦不类的男人牵扯上了……
汉昌侯知道女儿反感自己,但身为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决不能坐视妧儿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寻欢作乐也就罢了!瞧起来还傻呆呆的!从头到脚,没有一根头发丝配得上妧儿!
季妧真不明白他这时候来捣什么乱,一把将他甩开:“我的事不用你管。”
汉昌侯一个趔趄扶住屏风,眼角突然瞥到了屏风后。
从他瞬间空白的表情,季妧知道,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