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袋子交给了谢寡妇,让她看着分配。
结果她还是……
不用想,事后报账,这部分她肯定是不会报的。
季妧即便要补給她,她也是不会要的。
季雪兰拉她在桌前坐下,打开瓷盒。
妆粉是乳白色,胭脂是海棠红的颜色,瞧着就喜人,气味也清淡好闻。
季妧其实不太喜欢涂抹这些东西,但不忍拂了大房姐弟的好意,便接过来,自己轻匀了一层。
等她再转过身,季雪兰直接就看呆了。
季妧的五官和肤色其实不需要这些胭脂水粉来增色,但用之前和用之后,又确实有所不同。
没抹之前,眉目之间终究有些青涩,抹了之后,陡然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季妧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被人盯着死看。
打岔道“院里又来人了?”
季雪隔着窗子听了听音,回头道“是我爹。”
季妧赶紧把嫁衣脱下,又用帕子胡乱擦了擦脸,和季雪兰一道出了东屋。
院门口停着一辆平板车,车上搁着一个大衣箱和一个五斗橱,季连松和史勇正合力往院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