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贴不?”
皇后喜道:“那自然是好的!”天下凡当娘的,对自己亲生的儿子总有一点比别人更多的信心。
公孙佳道:“我只管起个头,怎么选拔还没定下来,这个要娘娘自己想。可别说是我讲的,我只是讲能讲的,政事堂说了什么,我还不够格知道呢。”
皇后笑道:“知道啦。你这孩子也太小心啦!我看你们这一辈儿,没人比你更好啦。”
公孙佳道:“娘娘先别笑呀,一则此事未必能成,二则即使成了,做不出点功绩来就要叫人看笑话了。娘娘要慎重。”
皇后缓缓地点头,公孙佳又说:“娘娘,我这事儿办得,值得赏一赏么?”
皇后笑道:“咱们娘们儿,还要这么客气么?你今天就是直接过来跟我要什么,我能不给你吗?”
公孙佳就不客气地给乔灵蕙叫了个御医。皇后感慨地说:“都说你……谁知道……罢了,我答应了。”
公孙佳没问闲言碎语,开开心心地给皇后道了谢,当时就领着个御医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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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佳回了家,将御医往乔灵蕙那儿一塞,她就万事不肯再操心了。秋冬的礼服太沉,她太累,不如换身轻便的衣服睡个午睡。
岂料下午又被薅到了宫里——太子与政事堂就宗室的选拔产生了分歧,主要是这个标准不太好定。太子想了一下,把公孙佳又叫了过去。理由是,既然是你出的主意,你肯定得有个选拔的标准。
须知,此时出仕是看个人的学识、外表、家世,以及推荐,考试并不是必须的,这个标准也就不好定。皇帝有时候会征召“遗贤”或者“贡士”来“问策”,答得合意了的留下,不合意的视情况来安排。
没有成规,标准的制定上就值得一吵,太子与政事堂各有各的想法,公孙佳就又被拎了过去。
公孙佳还真有个想法,不就那么几样么?别人考核分上下中的等第,她不是,她计分。上等三分,中等两分,下等一分,什么礼乐射御书数的,对了,还有兵法之类,每门功课就这么多的分。凡被选中者,允许有偏科,但是总分要达标。如果有特别不擅长的,就必须有一项特别擅长的。譬如,如果一个人,文采斐然,那就得允许他不擅骑射……
太子狐疑地看着她:“这是因为你自己不能打吗?”
公孙佳一手扶着帽子,将脸仰起,几乎与房梁平行了。这个太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在太子很快领悟到了精髓,转头又与赵司徒等人协调如何拟定标准了。太子一边想标准,一边在思忖——可以让二郎一试。
公孙佳则坐在政事堂里发呆,按品级和职能,她还不够格坐在这里,今天是被特地招进来的。这此殿阁与宫里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却是帝国运行的核心。如此一想,心驰神往:我爹我外公在世的时候,也是在这里……
太子见她心不在焉也不苛责,想她才回京还来不及休息,又问了几个小问题就让她休息了。总体的方针在,太子就有办法给它弄得可行。
公孙佳以与其身体状况不相称的敏捷爬了起来:“是!臣这就回去!”
太子目瞪口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到了这个级别的官员在他面前急着回家不干活的!宗室纨绔偷懒的有,在他面前皮都得绷紧!一回头,公孙佳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太子看了半晌,忽然失笑:“也就是她了。”又回头与赵司徒等人商议事情。赵司徒心里非常的惊讶:这是为什么?太子虽然宽慈好说话,这么好说话的事也只曾经发生在安国公身上呀……
公孙佳并不知道政事堂里还有这么一番的心理活动,她家里还有个孕妇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御医很谨慎,确认下了催产的药之后是会生产,但是生产本身就很凶险,要求产妇的家人先给个明确的说法。钟秀娥也不敢马上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