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让我退学了。”
赵茗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还是有机会再读书的!”
柳大志道:“先不说这个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单只知道你是聂姐姐的朋友了!”
赵茗收回了手来:“我叫赵茗!我比你大哥几岁,你就叫我茗哥吧!”
柳大志点了点头:“好嘞!茗哥!”
赵茗走到门口,往楼上聂朱的房间所在的方向望了望,问道:“你家现在就你一个人么?有没有别的住客什么的?要是不小心碰上了就有些尴尬了。”
柳大志走了出来,靠着楼梯一边的墙对着他笑道:“茗哥,你放心好了,现在我家的住客就只有你跟聂朱姐姐两个人,我也已经跟我姐姐说过了,你们就安心在我家住着吧!对了,我姐夫前几天买了一大袋苹果来,茗哥你要不要来尝尝?”
赵茗笑了笑,礼貌地回绝道:“不了不了!哪儿能让你又给我们安排住处又吃你的东西呢!”
柳大志听了他这话,嘴咧得更开了:“没事!我这就去给你拿两个苹果来!你等着啊!”
说着他便小跑着下了楼,也没给赵茗拦住他的机会。
柳大志给聂朱安排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对面,是第三层楼的阁楼,据柳大志的话来说原本一直是用来做杂物间的,给聂朱准备了另一间房间,但聂朱更喜欢在这个杂物间里呆着,所以也便由着她去了,自聂朱进了房间后就把门关上了,一直到柳大志上来送苹果,敲了她的门也没人应,柳大志亲手做了三个小菜请他们下来吃,聂朱也没出来。
忙完一通后,赵茗回了房间坐在了柔软的床边,门还开着,对面的聂朱房间的门还紧闭着,他开始反思起自己来,是不是之前对她的态度有些过了,看着自己放在床头的灯,又想到正是因为她他才差点丧命,他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便一下躺倒在了床上,翻起手机的消息来。
他爹已经许久没有联系过他了,他也不能主动去联系他爹,不然暴露了自己跟聂朱的位置就麻烦了,他又打开了购票软件,搜了搜有没有这里到他家的车票,这里的信号有些差,所以网络的反应也很慢,搜了半天他才发现没有。
他叹了口气将手机放了下来充上了电,将双眼合了起来,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张粉色的单子,单子上曲曲折折的黑线,以及那六个字——“窦性心动过速”。
他在柳大志家好好休息了一天后,想到表婶那副虚弱的样子,便想起来去表叔家里看看,结果不去不知道,一去,表叔家房门是紧锁的,倒是把赵茗给吓坏了。
他连忙给表叔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才知道表叔陪着表婶去医院看病去了,说是这几天表婶跟表叔怄气,怄出了些病来,这几日怕是要在镇上的医院静养几天,回不来了。
赵茗听了也跟着表叔叹了口气,安慰了表叔几句后挂断了电话。后来柳大志出现的次数也少了,常常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很晚才回来,他想要找柳大志问问东西也找不到人。整个房子里就剩了他跟聂朱两个人,聂朱已经很多天没出来过了,自她选了房间关了门后,她的房门是再没有开过,他的生命突然变得毫无意义起来。
他守在了大门门口,看着那些人家门前的电灯一盏盏地灭掉,柳大志才回家来。
柳大志见他守在门口,便有些吃惊地问道:“茗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赵茗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看着柳大志笑道:“睡不着,就下来转转,转累了就坐下了,大志,你这几天都做什么去了?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你忙的过来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
柳大志将大门反锁了,一边脱着鞋一边回道:“啊?啊!我在忙着给我姐准备结婚礼物呢!”
说着他将放在门边的塑料袋提了过来,接着道:“后天我姐就结婚了,我也问过我姐了,你跟聂朱姐姐要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