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跟着笑了笑,点头道:“现在多好了啊!冷的时候有暖气,热的时候有空调,比以前好太多了!”
坐在老人身边的一个干瘦的男人跟着说道:“婆婆!社会发展得快了,就是该你们这些以前干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好好享受的时候了!”
老人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
聂朱只是听着,并不说话,赵茗休息了半晌这才抬起头来躺在了车座上,转头看向聂朱,看着她十分拘谨的样子,笑道:“我们上了火车了,你就不必再这么拘着了,她没有车票是过不来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聂朱淡淡地“嗯”了一声,赵茗自觉没趣又向车窗外看去。列车还没发动,车窗外依旧是车站里的景象,外面已经没有人在排队等着上车了,除了之前这些人上车吵嚷了一会儿后,车厢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列车迟迟不开,赵茗看着车窗外那些空荡荡的空间里立着的一根根柱子越来越焦虑,生怕聂双就躲在后面,他看了看时间,也快到开车的时候了,怎么就不开呢?
难道哪里出问题了?
他试着将那股从心底生出来的恐惧压下去,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上下牙槽也合不拢了,颤抖着相互碰撞发出咯咯的响声。
在他紧紧地盯着车厢里的时钟那时针一顿一顿地僵硬着划过那尖锐花哨的黑体数字时,他感觉自己的座位抖了抖,他猛地转过头去,外面的景象慢慢地向后移动着,他心里吊着的那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终于,暂时安全了。
聂双一路跟着那两个影子跑到了火车站外面,又眼看着那两个影子向着地下的出站口跑去了,她愣了愣,终于开始怀疑起不对劲来。
他们既然之前是在候车室,又怎么会跑到出站口去?
但是手里的法器是显示了那影子上有赵茗的气味,她想重新烧着赵茗的头发向着之前跑出来的候车厅探去,法器却执意指向了影子消失的出站口。她也就只能将信将疑地往出站口跑去。
那影子跑得飞快,她也只能先认为是聂朱那个妖精搞的鬼,等到她终于追上了那两个影子后,那两个影子站在了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她定睛看去,一个是长发及小腿的聂朱,一个是穿着黑色羽绒服的赵茗,是这两个人没错。
不过他们怎么不继续跑了呢?她也放慢了脚步,向着那两个背影小心翼翼地挪去。看到那两个背影靠在了一起,像是在说悄悄话的样子,她的顾虑便消减了几分,一手召出冒着黑烟的符纸来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对着那两个背影大喝一声:“妖怪!哪里逃!”
她看见那两个背影闻声转过头来看着她,看着那两张熟悉的面孔,她便更加得意了几分,让那些符纸圈住了两人,等到她赶上去时,那两个影子骤然化作了一股黑烟,她刚跑到那两人刚刚站立的地方驱散了黑烟后,那两个身影又消失不见了。
她往四周看了看,最终锁定了脚下的两张被烧糊了的纸人。
障眼法?她捡起纸人来咬了咬牙,没想到那个聂朱竟然真的能用障眼法来骗过她!
她将两张纸都烧了,又驱动起法器寻起两人的踪迹来。
她一出出站口,便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她正要恼怒时,抬起头来却发现这只手的主人不是她能轻易对付的了的对象。
聂风止并没对她客气,而是掏出了一张用朱砂写的符来直接贴到了她的脑门上,她正要发作,伸手去想将那张符扯下来时,聂风止抓住了她的手,随着符纸在她脑门上开始发挥作用,她感觉自己的力气跟骨头全都被抽走了,她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师,师父!”她望着面前的人怔了怔。
聂风止皱着眉头看着她:“孽障!”
她低下了头去向着聂风止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聂风止攥紧了拳头看着她:“我怎么来了?我听赵茗说你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