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要怎么走。他摸了摸自己已经饿扁了的肚皮,有些庆幸地想到,幸好他之前存了那家粥铺的电话,只是不知道那家粥铺接不接受外卖配送呢?
他先是叫了车,一路坐车回了旅馆,在手机电量只剩下了百分之十的时候,他终于打开了房间的门,一下扑到了床上。
聂朱跟着他走了进来,站在门口观察着着房间里的样子。
赵茗歇息够了后,一边给手机充上了电,一边翻着通讯录里那家粥铺的电话。
在得知那家粥铺并不支持配送后,赵茗叹了口气,从行李箱里寻出了自热米饭来。
这是他带的自热米饭里最后一盒了,将自热米饭热上之后他就得看看怎么走出这丰县。这丰县太邪门了,更邪门的是,他在购票网站里,关于丰县的火车,只有县内以及外边来这里的,从丰县到其他地方的火车线路根本搜不到,更别提买从丰县出去的火车票了。
聂朱在一边看着他打开了自热米饭,那小小的盒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白气来,他将从王强王宏两兄弟家得来的咸菜放在了里面的白米饭上面,拿出了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
赵茗就着咸菜吃了几大口饭,放下了手机后便看见了聂朱迅速转过了头去,他看了看手里的饭,将筷子掉了个个儿,分出一些没沾上他口水的白饭来,将这一份白饭放在了聂朱面前道:“我就剩这一份能吃的了,你将就着吃吧,我还得找找怎么从这丰县出去的办法。”
聂朱端着架子摇了摇头道:“我不吃这些东西的,你自己吃吧。”
赵茗愣了愣,将那一份白饭收了回来,在她面前狼吞虎咽地刨完了后,将塑料饭盒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翻了翻手机后,还是决定去前台问一问回去的法子,便直接绕过聂朱走出了门去。
他想着既然她在房间里,那么把灯也留在房间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他刚迈出门几步又停下了脚步来,转过身去回头看了看房间。
聂朱站在门边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想了想,毕竟心火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自己随身保管比较好,免得出了什么意外他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于是他又折返了回去,在聂朱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中拿走了那盏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聂朱看了看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