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哪里呀?’,这样吗?”
聂倚秋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连忙道:“我刚刚听见你打了前台的电话,我们不是还可以问问这家旅馆的老板么?”
赵茗回想了一下刚刚前台诡异的留言,便摇了摇头道:“要打你打!”
聂倚秋叹了口气,拨通了老板的电话:“喂?”
响起一阵电子女声:“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聂倚秋愣了愣,道:“你是前台?”
电子女声继续回道:“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其间还夹杂了一些很细微的声音,他却能听出来,这是磨刀的声音。他压了压心底慢慢蔓延上来的恐惧,问道:“请问,你们丰县有什么年代久远的古墓吗?”
对面磨刀的声音停了下来,电子女声也切换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客人,刚刚的问题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聂倚秋便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那男人回道:“年代久远的古墓?客人,我们丰县也算是这一带有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了,您要问什么年代久远的古墓那可多得很哪!不瞒客人你说,在这片土地上,每一寸土地底下都有一座墓,每隔三里便有一座大墓,请问客人您问的是哪座年代久远的古墓呢?”
聂倚秋愣了愣:“那你知道每座墓的墓主人的名字吗?”
对面答道:“近五十年的倒还知道些,再远些的就不清楚了。”
赵茗连忙爬了过来问道:“那你知道一个叫聂朱的人吗?”
对面愣了愣,答道:“不知道。”
聂倚秋问道:“要如何知道更远一些的古墓墓主人的名字呢?”
那男人立刻回道:“客人你若是想要知道更远一些的古墓,可以去西边山上的后土殿,那里有士官记录古墓墓主人的名字。不过还恕我多问一句,你们找年代久远的古墓是做什么呢?”
聂倚秋答道:“嗯…我们虽是外乡人,却在此之前听老一辈的人说丰县里有一位帮助了我们祖宗度过难关的一位故人的墓,我们感念这位大人的恩德,所以想来拜祭拜祭他!”
对面恍然大悟道:“既然你们从那么远的地方跑到这里来,那我也就送你们一个人情吧!恰好我有个朋友在后土殿任职,我跟他知会一声,让他帮帮你们,也让你们少走些弯路!”
聂倚秋嘴角弯了起来:“那就多谢老板了!”
对面不再说话,从手机的听筒里却又开始传来了一阵阵磨刀的声音,还没等聂倚秋按下挂断的键,电话便随着“呲呲呲”的声音一下挂断了。
赵茗爬回了自己的床,缩在被窝里抖了抖。聂倚秋放下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压住了自己的手,念了一会儿静心咒这才慢慢舒缓下来。赵茗缩在被窝里问道:“所以我们明天就去他说的这个后土殿?”
聂倚秋看了看自己的手,道:“嗯,明天去看看。”
他又拿起电话来,拨通了聂双的号码,聂双明明就在隔壁,他也能隔着一堵墙听见聂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但却无人接听,就像他打师父的电话也没人接一样。他下了床跑到窗边,探出身子去看聂双的房间,聂双房间的灯还亮着,窗户也开着,他向着那开着的窗户大喊道:“双儿!双儿你在吗?”
他所在的窗户在聂双房间窗户的左边,在他喊了这一句后,聂双房间窗户的右边却探出一个身子来,那间房间关着灯,那个探出身子的人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他,那人的身子一直在往外,从腰到胯到大腿,再到小腿,最终,他的脚垫在了窗台上,整个身子向外倾斜。聂倚秋赶紧闭上了眼睛,继续大喊道:“双儿!双儿你在吗!”
随着“咚!”的一声,聂双用毛巾裹着头发探出头来皱着眉看着他:“干嘛!”
她的鬓边还留有些没冲洗干净的泡沫,聂倚秋看她还活着,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