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迹,让它逍遥自在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将它捉拿归案了!”
聂双转过头去看了看书桌上的一摞手稿,舔了舔嘴唇,向聂风止道:“师父,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交给我的术法我也都已经炉火纯青了,那些祖师爷的手稿,我能看看么?”
聂风止嘴角的笑意不减,他摇头晃脑地看着面前这个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娃娃道:“你前些日子才刚满十七岁,入我聂家术门也才刚刚九年,我今年五十有四,尚且不敢说‘炉火纯青’四个字,你就已经敢这么说了?双儿,自大是学不到东西的。”
聂双眨了眨眼道:“那您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要是我赌赢了,您就把那些手稿给我看。”
聂风止愣了愣,问道:“若是你赌输了呢?”
聂双看了看祖师爷的画像,回道:“若是我赌输了,就把师娘偷偷酿的那几壶酒藏在哪里告诉您!”
聂风止略一思索,摇了摇头道:“这可不够,得再加上一条,若是你赌输了,不仅得告诉我你师娘藏酒的地方,还得发誓以后乖乖听我的话,不再吵嚷着要什么山下的新奇玩意儿了。”
聂双愣了愣:“那手机呢?”
却听见师父说:“手机也在此类。”
聂双咬了咬牙,想了想那些手稿,斩钉截铁地道:“好!”
“那你要赌什么呢?既然你说你的术法已经炉火纯青,再怎么说,你也得赌个能让我看看你术法的水平的吧?”聂风止走到了书桌边,将扑在桌面上散乱的纸张摞在了一起。
聂双道:“徒弟我是很能理解师父你希望我们这一支在整个聂家的流派之中重树威风的,自然呢也不敢为难您什么。这样吧,这赵令的后人无缘无故昏过去了,我找法子把他叫醒,然后跟着我们一起去擒拿那妖精,师父你觉得如何呢?”
聂风止摇了摇头,答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得先去看看赵茗究竟是因何才陷入昏睡,若是真是你干的,那我岂不是着了你着小丫头的道儿了?”
聂双撇了撇嘴道:“你要是着了我的道,早就把手稿送给我了,我还用得着这么跟您打赌么?”
聂风止一听,也对呀,便提起袍子向着客房走去。用了几种聂家常用的唤醒人的意识的法子,皆不奏效之后,聂风止更加确信了这并非聂双所为。聂双在他门中长大,所及之处皆为这蛰山的尘土,所见之处皆为蛰山的草木,所习之术尽是他聂家之术,就算是这出门一趟去了赵家拿东西学了别家的术法,也绝无可能在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将别门别派的术法练到手熟的地步。
他用聂家术法解不开的局,除非聂双用她自己的巧思解开,不然这赵茗绝不可能醒来。
也罢,陪她玩一玩也无妨。于是他转过头去欣慰看着聂双道:“双儿,是师父我错怪你了,我跟你赌!”
聂双开心地吹了声口哨。
等聂风止离开后,聂倚秋看着师父的背影,向聂双问道:“师妹,你真能解开连师父都解不开的术法?可是我从没见过你有修习这方面的…”
聂双伸了个懒腰,伸手示意他别说了,她向他眨了眨眼道:“师兄,你没看见不代表我没有啊!你就看好了吧!”
聂双看了看窗外矗立在竹林间的假山,自言自语道:“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二师叔送给她的那一箱玩具已经邮寄了过来,摆在了她房间的正中央。她哼起欢快的小调,打开了房间里很久不用的小电视,选了张舞蹈的碟片放了起来,她拿起小刀,一边跟着电视里音乐的节奏跳着舞,一边划开了快递的封条。
嗯,还是那个熟悉的纸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可用一只手把玩的玩具,有各种类型的童话书,她在把这些书从纸箱里拿出来整理的时候,甚至发现了一本文言版本的《聊斋志异》。她把那本厚厚的笔记本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翻开了几页,确实是她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