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木椅上,赵茗打量着这聂风止,他比他矮了半个头,身材很是瘦小,双目却炯炯有神,跟他相比,反倒是这聂风止更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是那个中年人似的。
他问道:“什么交易?要是想买东西的话,打个电话说不就可以了么?”
聂风止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这个事啊,还得跟赵老板你面对面说才靠谱。”
赵茗呼出一口气道:“那聂叔,你想找我订什么单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吧?”
聂风止笑道:“那,赵老板可得先答应我,接下这个单子啊!”
赵茗愣了愣,扯出一个笑来回道:“聂叔,你都帮我把后路安排好了,我哪里有拒绝你的道理呢?”
聂风止点了点头道:“好!赵老板是个爽快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实不相瞒,我们观察你很久了,赵老板你是赵家的人…”
还没等赵茗听完聂风止说的话,赵茗便坐在藤椅上昏死了过去。
“赵老板?赵老板?”聂风止看出他的不对劲来,连忙上前叫喊着,他却觉得浑身十分疲惫,再也不想醒来。
聂风止看向聂倚秋道:“倚秋,你干的?”
聂倚秋站直了摇了摇头:“师父!不是我!”
聂风止叹了口气:“你把赵老板安置在客房吧,把双儿叫来。”
“是!”
聂倚秋扛起赵茗,扶着墙走了出去,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聂倚秋才拉着聂双走了回来。
“师父,怎么了?”聂双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双儿,是不是你在背后捉弄那个赵茗玩呢?”
聂双摇了摇头,撇嘴道:“您不能这样一碰到什么不好的事就觉得是我干的啊!我虽然爱玩,但也知道你们在谈正事儿呢!”
聂风止闻言看向门外的修竹,沉思道:“那就奇怪了。”
“师父,我们奉您的命令,在赵令的墓里找到了一幅画跟一个烛台。”聂倚秋拿出装画卷的包来,给聂风止看了,聂风止点了点头,问道;“烛台呢?”
聂倚秋答道:“烛台我放在赵老板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