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受不住,倒在床上要晕过去,他都不会停的。
“老子哪臭?”
吹了蜡烛躺在床上,陆凛轻而易举地将冒着小刺的人儿抱进怀里,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尤有柔媚嫣红的小脸。
“哪里都臭,还丑......”
将脸埋在他怀里,嘉月躲开他作乱的手,嗓音闷闷的,又羞又恼。
臭其实是不怎么臭的,毕竟陆凛原先也不是邋遢的人,事前事后都会沐浴。
可是丑,却是真的。
“那你也臭。”
低笑一声,陆凛使坏似的突然凑到她耳边说话,惹得嘉月一阵敏感的哆嗦。
“我才不臭呢......”
张开口,嘉月两排整齐洁白的小牙轻轻啃上陆凛结实的胳膊,嘟囔着声软软地,无甚气势地反驳。
“天天和老子睡,能香哪去?”
挑了挑眉,陆凛将她的小脑袋推远了点,跟看什么稀罕物件似的,盯着那一圈小小的,几乎看不清的牙印,甚至抬手用指腹摸了摸。
刺长嘴了,稀罕。
“你每天都跟我强词夺理,都不让让我的......”
“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今天被他“跪”了一个下午本就累的不行,还有些委屈,如今却连一句软话都听不到,她说一句他就要回一句,嘉月越想便越憋屈,眼眶一热,酸水从心里直往上涌,很快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陆凛已经很久没见她哭了,当然做那事时除外,他都快忘了这小东西哭起来有多厉害。
如今骤然再见到,头疼倒是次要,心里跟有爪子在扎挠似的,格外不舒坦。
“让你还不行?”
“老子又臭又丑,你最香。”
将人抱到胸前趴着,陆凛抬手给她抹眼泪,眉眼间既有焦灼又有一分少见的无奈。
他这辈子真就没干过打自己脸,收回说出去的话的窝囊事。
但自打碰上温嘉月,这些都变得再正常不过,他现在是顺口就来,没丝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