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下吗?”
“很多人没写完,如果要通融可不太方便。”
他语气顿了顿,胡诌解释道:“我刚好还没写完,顺帮写了。”
梁栀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的顺。
她“哦”了声,没说什么,托腮看他,轻声嘟囔:“我下午听到给我写的稿子,有两篇被广播站念了。”
他微微诧异了下,“我随便写的。”
梁栀意吸着奶茶,感慨:“这就是和学霸做同桌的福利吗,那以后我要是不想做作业,给我抄下作业吗?”
他想到什么,淡淡道:“我不行,可以问问年段里和我同名同姓的那朋友。”
“……”
好气哦,开学那天抄作业被抓包的事这人还记得!
梁栀意气呼呼瞪他眼,吃完最后蛋糕,休息了会儿后,这时脚痛也缓解了许多。
看着外头天色渐渐黑了,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梁栀意努努嘴道:“我脚没什么事了,可以走了。”
“还坐交么?”
也是……
她这样肯定不方便了。
“我叫车吧。”其实刚刚说要坐交,私心是想和他多走段路的,没想到就倒霉受伤了。
叫到车后,司机过还要段时间,梁栀意慢慢站起身,拉着裴忱的臂慢慢往外走,快到门,她说想买些糕点,便挑了盒绿豆冰糕和雪媚娘。
最后算完钱,走出门,她把其袋子递给裴忱:“喏,我吃过这家店的绿豆冰糕,味道很好,给盒,不许不收,算我感谢的。”
裴忱闻言,只好收下,他陪着她路边等车,裴忱垂眼看她,淡声嘱咐道:
“伤别碰水,回到家可以拿药水擦下。”
梁栀意莞尔,“这么关心我呀?”
他滚了滚喉结,没说。
梁栀意抬眸看向他,心底情绪翻滚,末了开,经几分唤他:“裴忱——”
他垂下眼。
路灯下,少发被晚风吹得飘扬,眼里染着碎如星辰的光,她直直看着他,红唇弯起,开:
“我没说我要放弃。”
裴忱闻言,眼底滑过道怔愣。
她这两天是想过不再喜欢他,但是经过今晚,她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就像梁桐洲所说的,只要她认定的事,哪怕多困难,她定会去做。
她只是想最青春的时候,勇敢喜欢她想喜欢的少年。
至于结果,她暂时不想考虑。
坦率如梁栀意,既然还喜欢他,她也不打算隐藏,就打算这样直白地告诉他。
她看向他:“别以为那天拒绝完我,我就会打退堂鼓。”
裴忱听到她这样说,眸如墨翻滚,半晌压下所有心绪,低声开:
“我们这阶段学习最重要,我们应该好好读书,没结果的事不要考虑。”
她轻哼声,“放心,我不会打扰读书,我也会好好读书呢。”
“而且——”
“没到最后,怎么知道没结果?”
少笑容明媚而张扬,现倒是丝毫不怕他再说拒绝的。
梁栀意道:“暂时不同意没关系,反我追我的。”
裴忱:“……”
梁栀意转眼看到出租车了,朝他笑道:“那我走咯。”
少上了车,车子驶离,裴忱站原地,脑回荡着她刚才说的,紧绷着神色,各样纷杂的情绪彻底搅扰心绪。
半小时后,裴忱回到了家。
家里,裴永厦卧室里看电视,看到儿子,问他怎么这么迟回,饭菜煮好,放饭桌上了。
裴忱去热了下饭,吃完晚饭后,他收拾了下饭桌,把碗洗了。
走到裴永厦卧室,他把今晚梁栀意给他的糕点拿给他:“爸,要不要吃点绿豆冰糕。”
裴忱拿出块给裴永厦,父亲吃了几,好吃得点点头,舍不得道:“我就吃块,剩下的拿回去吃。”
“没事,我今晚吃得很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