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小姐怒叫道:“田永照。”
路云飞为之一愕,想不到制住曹二小姐的是田永照,他不但脱了身,还制住人,看来本领真的不小,他既脱了身,应该会回唐家老店。
“你到底放不放我?”曹二小姐火了。
“当然!”路云飞漫应着。
“那你还不放,想打什么主意?”
“田永照人呢?”
“先放开我。”曹二小姐怒火冲天,大叫起来。
路云飞用手指捻断了曹二小姐手脚和颈上的绳索,由于她挣扎得太久,细皮白肉上全是血痕。
曹二小姐一骨碌翻下床,“呀!”地一声惊叫,坐在地上,一张脸红透了耳根。
路云飞赶紧背转身去,啼笑皆非。
原来曹二小姐裙带衣带全是松的,这一下床,裙落衣开,忙不迭地坐下地去,用手拉俺,那份狼狈就不用提了。
路云飞眼望门外道:“是田永照的杰作?”
曹二小姐厉声道:“我要剥他的皮。”顿了顿又道:“你不许回头。”
路云飞当然也感到尴尬,心里想:“田永照年已半百,如此轻薄一个少女,这种行为不可恕,的确该杀!”
曹二小姐系好了衣裙道:“你可以回头了!”
路云飞闻言缓缓回身,只见曹二小姐的粉腮红里泛青,眸子里全是杀芒,恨毒之情溢于言表。
“曹姑娘,事情怎么发生的?”
“我快到庙时,远远发现一个人奔了出来,投人林子,不久,武林公子追了出来,我就知道先头的人是谁了。
“这附近全有我们的人,我正要发出讯号,却见田永照从另一个方向折回来进人庙里,我追了进来,遍寻不着,进这房间,他躲在床底下向我偷袭……”
“所以姑娘就被他制住了?”
“我……我非剥他的皮不可。”
“他……侮辱了姑娘?”路云飞目射寒芒,那目芒,表示他的心中已经升起了杀意。
曹二小姐挫牙道:“没有.我一直是清醒的,只是……不知他在绑我的时候,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路云飞道:“他这么做该有目的?”
曹二小姐道:“我不知道他居心何在,他刚刚还躲在房里,后来像是听到外面有声音,他便匆匆地溜了。”
路云飞跺跺脚,脱口道:“你怎不早说?”
曹二小姐瞪眼道:“你要我怎么说?”
路云飞也觉得这句话说的不恰当,笑了笑,道:“是在下失言,对不起,曹姑娘能自己行动么?”
曹二小姐眼珠子一转道:“我功力被封,你能替我解开么?”
路云飞想了想,道:“不一定,各人手法不同。”
曹二小姐坐上床边,拢了扰乱发:“你可以试探着查查,也许能解得开,我记得他好像是……”用手比了比胸前、小腹处,又道:“有好几个部位被点。”说完,咬着下唇笑了笑。
她是头一次笑。
路云飞一看她手比的位置,根本就是男人不便出手也不便看的部位,心里不由嘀咕起来,再看她的笑容,似乎也很异样。
深深一想,省悟过来,她是有意造成某种情况,再想到上次正阳春喝酒的情形,更加证明了所猜不错。
“曹姑娘,这附近定有贵庄的人,你还是回庄去……”
“什么,你不肯替我解?”
“不是不肯,是……
“是什么?”
“不便”
“哈哈哈!一个闯荡江湖的人说这种话,是我愿意的,你有什么不便?”
“曹姑娘,在下还得争取时间去追人。”
“什么,你丢下一个失去功力的大姑娘不管?”曹二小姐脸色“曹姑娘在这一带地方,恐怕没有人敢多瞧你一眼,安全上可以完全不必顾虑,咱们后会有期!”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