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出了城门,”太白娘子比苏苑娘年长不少,膝下有三个儿女,说到这脸上亦免不了灿灿,“这几天城里也没少风声,说他们俩早就私通上了。”
“我记得他……”这厢,苏苑娘开口。
“啊?”
“他父母是前院的洒扫,他爹如我没记错的话,叫乔保平,还会点瓦匠活,府里瓦墙修缮的有他的一份。”
“对,就是此人。”
“他不是年初才生了个儿子。”府里的家仆,苏苑娘不说人人熟知,每一个都叫得上名,但大体的印象还是有的,每家的大情况也知道一些。
“生是生了,”太白娘子嘘唏,满脸诚恳地看着苏苑娘道:“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已经叫他父母媳妇过来问过话了,现在这家子都倒了,当家媳妇,我也不瞒你了,他家那个媳妇昨晚半夜还拿了绳子上吊,还好被她家里人发现了,这才救回一条命,我是想把人叫到你面前来,可现在这家子禁不住问话,要不缓一缓,等明天再把人叫过来?”
“他们不知情?”
“哪儿来的知情啊,”太白娘子甚是无奈道:“要是知情,一大家子就在这,哪敢让他胡作非为?这也是生了个孽子,连亲生父母儿女的死活都不管,他老娘的眼睛哭瞎了都没用。”
苏苑娘默不作声。
太白娘子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这时也不好说话,垂着眼看着地上静待她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