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他的不是,苏苑娘见丫鬟们把饭菜已抬上桌,抢过他的帕子,闷闷道:“没有下次,你用膳罢。”
有了这一乐,常伯樊胃口大开,把抬上来供夫妻俩用的饭菜一个人用了八*九分,苏苑娘在旁坐着,偶尔给他夹菜添汤,也被他送了几口饭菜进嘴,两个人一如往常,没剩下几多残羹。
膳后短歇,苏苑娘见常伯樊没有让前来请安的南和准备外出,便问:“你今日不去铺子?”
“今儿没什么事。”
“掌柜的他们今早也没来。”苏苑娘没听说书院那边来人了。
“今儿休憩一日。”
这倒是稀奇,自苏苑娘嫁入常府,除非府中有事,要不常伯樊是难得大白日在家的,不过前两次说是在家休息,有事也就出去了,苏苑娘没当真,便想着他休息他的,她做她的事去,便没在外间陪他,朝侧厢她的书房走去。
“去哪?”常伯樊背后问。
“书房。”
“练字?”
苏苑娘回首朝他点头,又道:“早间我见过旁管事,处理过庶务了。”
“他今日来的挺早的。”
“有事要说,就来的早了些。”苏苑娘见他和跟屁虫一样跟了过来,犹豫了一下,心想他也呆不了一日,便默许了他跟了过来。
“说什么了?”
“说文公家里的事。”
常伯樊恍然大悟了过来,“你还没问过为夫,可想知道你夫君的威风?”
苏苑娘转过头去看他,见他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便默默地转过头来。
算了,不想知道了。
“苑娘?”
苏苑娘抬脚进了门大打开的书房,站在里面扶着门拦着,不许他进来,很是认真地和他说道:“你若是逗我,你就不许进来了。”
她板着小脸,那娇俏的模样真真是好看,逗得常伯樊心里痒痒的,凑过头去,眼看就要亲到她脸上,却被苏苑娘躲过,跺脚喊道:“常伯樊。”
常伯樊哈哈大笑,笑到让苏苑娘以为他傻,蹙眉看着他道:“你可是当家的。”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个促狭性子?
见她又恼了,常伯樊也怕多来两次真把她得罪了,得不偿失,便收住了笑容,轻咳了一声,假装正经,朝她揖手道:“是为夫的不是,给夫人道歉了。”
苏苑娘也是无可奈何,很想把他拦在外面,可她活了两世,不可能跟她还在同床共枕的男人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摇摇头,有些许不快道:“你莫要顽皮了,我要练字。”
“是,夫人。”
她放开门,常伯樊跟了进去,道:“那夫人可要简单听听为夫说说昨天的事?”
苏苑娘拿过镇在昨天写的字上的镇纸,常伯樊又不急不忙道:“我给你研墨,你听我细细道来。”
又是简单,又是细细,苏苑娘摇摇头,没有指出他话前话后的矛盾,只管点头,等到他研墨的时候,竖着耳朵听他说话。
昨日之事,常伯樊刚到盐坊大堂之时,常姓一族的族人已来了一些,见到他但凡有了点年纪的男丁不是对着他怒目相视,就是一脸不屑之情,等到他坐定,常家的人来了过半,大堂气氛更是凝重。
常文公是踩着大堂欲要关门紧闭议事之时来的,他一来,人群中就起了欢呼声,道:“老祖来了,老福星老寿公来喽!”
好几个喊得叫一个欢欣雀跃,众人纷纷让道让常文公走了过来坐上位,常文公笑眯眯朝两边夹道的人点头不已,一派和气慈祥,更是惹得众人朝他请安问好的声音此起彼伏,他那派被众人拥戴的气势,胜过今年带领众人祭祖过的常伯樊不知几何。
常伯樊冷眼看着,心里则还在琢磨着常文公此次出手之因,是因此前没让常守义先过来他家请安谢恩得罪了他,现在一听他要进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族长之位夺过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