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击垮了李氏,她转身站起,扑到了常猛身上,泣不成声:“老爷……”
他们居然已成儿孙祸害,不如就此去了罢。
这人间,不留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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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晚些时候,客舍的事传到了常伯樊的耳里。
前来禀报的郭掌柜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现在守成家的那位三老爷和三老爷夫人只剩一口气,小的刚让盐行的令大夫拿人参吊着口气。守成公那边说这是他的家事,没有小的说话的份,小的自知没有身份,但也不敢大意,就过来回禀您了。”
郭掌柜负责常家客舍那边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可不敢让他负责的地方闹出人命来。
“早间我把汾州城杂货行二管事的活计交给了猛三爷的小儿子。”常伯樊朝底下掌柜解释了一句。
“小的已听说了。”
“看来,守成公对这事不是很高兴。”常伯樊淡淡道。
郭掌柜笑了起来:“汾州城的生计,那可是美差,家族里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着。”
“呵。”常伯樊轻笑了一声。
“爷,”郭掌柜道:“依小的看,那守成公可不是那般好打发的人,您看,这人我们保还是不保?”
常伯樊没回他,抬头看着空中的一点,时不时扳弄一下左手中指戴着的那只家族族徽扳指。
这是他沉思时惯有的动作,郭掌柜没打扰他,静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斯须,年轻家主开口出声,“南和在外面?”
“小的去看看。”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