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前些年多多启蒙的时候,赵元璟派了老帝师入宜州,前来教导多多。
这些架势,如何能不看得他心惊。
赵元璟的意图太明显,赵元翊如何不察觉一二。
不免就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知他图的什么。该死的,自己该生不生,偏盯着旁人家的儿子打主意。”
时文修本来有些困,听了他这话难免也会多想,便也没了睡意。她也听曹兴朝私下偷偷说了,京中达官贵人中也都暗自传着小道消息,道是当今是有立侄为皇太子之意。
这样的消息无异是颗石子,投入了他们现在安宁的生活中。
“那赵元璟大概就是不想让咱太安生了!”赵元翊从后将她紧拥着,愤声:“怎么世上会有这种老阴货!”
时文修喉中有些痒,忍不住咳了几声。
他忙给她抚背,心疼又自责:“是我不好,说这些作何,让你烦忧。不想这些了,你早些睡。”
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却不放心,唤下人端了温补的汤药过来,直待哄她喝了,这方稍稍安心。这两年来,她的身子频繁的不爽利,瞧着似一年比一年的虚弱。
“兰兰,你千万要好好的陪着我。”
待她沉沉入睡,他拥紧了她,心里无声说道。
永兴十四年,御驾亲临宜州。
“朕想单独见她一面。”
赵元翊面容憔悴黯淡,闻言他并没有什么不快,反而沉默的颔首应了。他带着那冕冠龙袍的人来了内殿,开了殿门。
“你进便是,她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