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吧,走的远远的,去哪都行,我们愿意跟着你颠沛流离,吃糠咽菜,呜呜呜...”
贾瑜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叹道:“我走不了啊,你放心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全自己,莫哭了。”
紫娟小手捂住檀口,“呜呜呜”的轻声哭着,雪雁走过来,关切道:“姐姐,你怎么哭啦?”
贾瑜解释道:“她没照顾好你们家姑娘,我批评了她几句,她就哭了。”
雪雁“喔”了一声,贾瑜在紫娟耳边小声说道:“不要乱说啊,我心里有数,这件事情还没有定性呢。”
紫娟点头应下,和雪雁目送他走远后,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回到了卧房。
泪水可以擦掉,但通红的眼眶不能,林黛玉问道:“他又说你了?”
紫娟强笑着说道:“二爷说几次看见姑娘时,我都不在身边伺候,说我不用心,还偷懒。”
“他就知道说你们两个,赶明儿我也去说说晴雯她们去,我不相信她们几个身上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
伺候自家姑娘睡下后,紫娟坐在隔间的小床上,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纸,呆呆的看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月,皎洁的月光落在了她满是泪水的脸上。
她想要的不多,只希望二爷和自家姑娘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自己能伺候他们一辈子就好。
离开林黛玉院,贾瑜本想着再去梨香院找薛宝钗再温存一番,但见夜已经很深了,只得直接回宁国府去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薛宝钗此刻在坐在卧房的妃子榻上等着他。
宁安堂,卧房内。
龄官躺在隔间的小床上,听着里面传来的低吟浅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那声音拼了命的往她耳朵里钻,直让人身子发烫,她只得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紧咬贝齿苦苦的支撑着。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叫,随即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贾瑜喊道:“龄官,接盆热水过来。”
龄官穿着白色的丝质寝衣,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木屐,走到外间,拿起火炉上的铜水壶往木盆里倒了些开水,然后再往里面掺凉水,试好水温后,把干毛巾浸在里面,端到拔步大床前。
贾瑜用湿毛巾仔细的给媚人清理干净,她有气无力的说道:“爷,我不行了,让龄官妹妹来伺候你吧。”
刚说完,打了个浅浅的哈欠就睡着了,贾瑜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隔间的小床上,给她盖好锦被,回到里间时,龄官已经不见了,原本瘪瘪的锦被像是突然就大了肚子,鼓起一座小山包。
第二天早上,贾瑜从睡梦中清醒,只见龄官正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的正熟,两条雪白的藕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脸上还有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贾瑜怕惊动她,只得继续躺着,过了一会儿,她才悠悠醒来,像猫儿一样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见自家爷醒了,龄官连忙坐起身,准备伺候他起床,不成想牵扯到了痛处,蛾眉紧蹙,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贾瑜很是心疼,把她按在床上,说道:“你不要起来,多躺一会。”
媚人和玉钏儿进来伺候贾瑜穿衣服,看着他背上的十多道抓痕和肩膀上的咬痕,玉钏儿吓了一大跳,不由得惊呼一声,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贾瑜对她说了一句“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然后对媚人吩咐道:“劳烦你和玉钏儿伺候你这妹妹一天。”
媚人给他穿着中衣,轻声道:“应该的,之前晴雯姐姐也是这么伺候我的呢。”
穿好衣服,洗漱后,贾瑜给玉钏儿上了药,用早饭时,贾兰照例过来请安,得知今天族学放假后,贾瑜便带着他到天上人间去读书,给他传授学问。
荣国府,贾赦院。
这老家伙身上的一等将军是虚职,不用上朝,年俸四百二十两,这笔银子可能都不够他讨两房姬妾的。
他除了逢年过节和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