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说！我要留下来！”
一人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连长皱着眉头看向瑞尔。
他过来拍瑞尔肩膀，“你很英勇，小子，”
他拍开他的手，满脸写着不赞同。
“但，你不能留在这里。”
“我们已经通知了总部，预计今晚就有人接你回去了。”
“不！我要留在这里！”
他感到了什么，环视四周，那些蹲坐在地上的士兵瞳孔冒的冷光使他不安。
“服从命令就是你的天职！”
瑞尔木纳了。
“你还肩负着更大的使命，现在不是你矫情的时候。”
“回去吧孩子。”
那些眼光又刺得他不舒服，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涌上心头。
战斗也是军人的天职，这种话，他说不出口。他放弃了辩驳，不为自己的愿望辩护，阻挡在自我面前的力量，使他喘不上气，他只为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感到违心的暗自欢喜。可是欢喜后，是虚无的悲怆。
我不能走，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到了晚上，瑞尔搭上车子撤到后方城市去了。他只祈望明天能够好过些。希望自己对得起这一切。
……
“在数场我方被敌军全歼的战斗中，他怎能成为幸存的人？而在最近涅太瓦的战斗中，身中数弹，倒地却未亡……这个猜想并不是没有可能性，他，是一个同‘异变者’有着类似身体构造，或某种特异性功能的人。”
“报告！”
“请进。”
瑞尔被带到了司令的办公室。
“米娅？”
“怎么，他认识你？米娅.马吉尔局长？”
她深吸一口气，“很早以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