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休养生息,逐渐恢复过来,等到李裕真正有能力的时候,或许可以重现大景荣光。
打发走了浑浑噩噩的永昌,李令薇舒了一口气。
听说她现在日子过的不是太好,劳家想拿劳文远和永昌的婚事靠上二皇子失败,眼下自然也受到了许多影响,永昌原本的脾气摆在那里,深恨劳家无情无义,已经是差不多跟劳文远闹翻了,夫妻俩又回到了当初分居的日子。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到贵妃一死,那些人回过味来,只怕她的日子会更难,即便不失封号,也不会再有人轻易靠近她这个前贵妃的女儿了。
“永昌来寻你做什么?”
忽然有一双可靠臂膀把李令薇拥入怀里,“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只觉得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可恨。”
谢霁清安慰她道:“从前得到的太多,到了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人就是如此。”
那么她就是从前失去的太多,如今到了该有收获的时候。
李令薇脸上微笑起来:“知道了,先生。”
他表情有些无奈。
李裕继位后坚持要称谢霁清为先生,他推辞不过,已经正式被新帝拜为帝师,不再去翰林院,而是每日去宫中为李裕讲学。
他学问扎实,讲得深入浅出,又从来不偏不倚不带立场,深受李裕信任。
宰相起初对这件事不做表态,后来大约是见谢霁清确实光风霁月,也就默认了,隐隐形成了新帝、宰相、帝师三方的局面。朝堂之上新帝十分尊重宰相意见,宫内如饥似渴地向帝师学习。
好在李裕虽然以前不显山不露水,但如今十分刻苦,人也聪明,学起来一日千里。
但这样的日子能过几年?伴君如伴虎啊。
谢霁清暂且收起这些心思,专心面对身前的她:
“既然称我一声先生,那我总得教你点什么吧?”
她斜斜看他一眼,眸中水光潋滟眼波横流,一时竟然妩媚极了,他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立刻吻上了那一双嫣红而柔软的唇瓣,肆意缠绵。
好一会李令薇才红着脸推开他,心虚地四周看了看,侍女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走光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小声嗔道:
“哪有你这样的先生。”
更不用说如今还在国丧中。